趙衛齊興致正好,而且還從來沒有人敢不喝他的酒,
“就喝一點而已,不礙事。”
說罷就想拿開他的手。
花容月精緻的眉心皺的更深,眼看著趙衛齊想強迫他,他心中的嫌惡之感已經到了無法掩飾的地步。
他抬手似不經意的打翻了那酒盞,隨即道,
“趙公子,抱歉。”
“你……!”
趙衛齊剛想發作,花容月就開始低低的輕咳起來。
加上眼前那張病弱卻俊美的臉,趙衛齊將心中對他的不滿強壓了下去。
他轉而笑著對他道,
“既然月小倌不想喝酒,那我們就做點別的吧。”
花容月聽出來了他的言外之意。
果不其然,下一秒,趙衛齊就從位置上站起來,
“月小倌,我們去你屋子裡談天說地,你看如何?”
趙衛齊說完,就想去拉花容月透白的手。
花容月不著痕跡的避開,抬手掩著唇,輕咳幾聲,
“趙公子,我身子不適,恐怕不能服侍您。”
“無礙,我身體好就行,哈哈。”
趙衛齊說完,再度想去強行拉他。
花容月正想著該如何將人給打發走,眼前就多了一把扇子。
容雲幽那扇子擋住了趙衛齊朝花容月伸過去的手。
趙衛齊見到來人,眼底亮了亮,
“喲,你長的還挺不錯,不如就跟月小倌一起伺候我?”
容雲幽冷冷的笑了一聲,
“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命享受。”
趙衛齊見他這麼囂張,揚了揚下巴,
“我是丞相的兒子,你說我有沒有……”
‘砰’的一聲,容雲幽一腳將他踹翻在地上。
趙衛齊痛苦著一張臉,捂著胸口抬起頭兇狠道,
“你算什麼東西竟然打我!?信不信我爹抄你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