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寒麒甚至懷疑這次蟲潮派他救援就是木家串通的,也因此虞吾月提到要一起去,一說到木家他答應了。
看著喬寒麒擔憂地皺起眉頭,虞吾月摸摸自家帥哥的臉,揉開他皺起的眉心:“反正遲早要一起來的,提前適應一下唄。”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你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保護好自己,這次就當是觀光長見識。”喬寒麒拉下虞吾月的小手,放在唇邊親親又親親,親完把人一拉,讓她自己好好站好,“來,起來,洗澡去。”
虞吾月激動道:“鴛鴦浴鴛鴦浴~”
喬寒麒一把拍在她頭上:“正經點,大戰當即,不要亂我心思。”
虞吾月偷笑,原來他也是禁不起誘惑。
最後當然沒有鴛鴦浴,作為指揮官,喬寒麒上了星艦就無比繁忙,每日能抽出時間單獨進行一對一機甲培訓已經是最大的奢侈了,除此之外虞吾月經常看到他忙的睡眠不足,整個人在趕路的一個星期裡迅速的瘦了下去。
虞吾月也盡量不去騷擾他,老老實實訓練,兢兢業業畫符,給自己和喬寒麒多幾重安全保障。然後還貼心的親手做飯,給瘦下來的喬寒麒食補。喬寒麒笑她“竟然有點賢妻良母的天賦,真是意外”。
虞吾月看著又跟副官和下屬攤開衛星基地地圖討論軍事的喬寒麒,心裡總是有些不安,她回到自己房間,用出發前特意吩咐喬寒麒幫忙購買的古老龜殼蔔筮。
火燒龜殼,看紋路,虞吾月測得是這次軍事行動的吉兇,因為算卦之人不算己,喬寒麒現在跟她關系太親密難免不準確,只能算整個軍事行動的吉兇。
然後,她看著結果心裡狠狠一跳:
大兇!
她強壓住心裡的不安,自我安慰:是軍事行動大兇,沒準只是失敗撤回,或者是找不到蟲族老巢,喬寒麒應該沒事,他指揮作戰能力百戰百勝,機甲單人作戰也是無比強大,還是特製的機甲,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
心裡有了擔憂,虞吾月連著幾日睡覺都不安穩,整個人的神經都繃緊了,除了親手準備飲食的時候,其餘時間幾乎都跟著喬寒麒打轉。
她端著宵夜去主控室時,就看到喬寒麒正在跟喬灝聯絡。
“父親你在哪?”
“父親?”
“爸爸?”
從出發到現在一個星期了,喬寒麒依然沒有聯絡上喬灝,想起之前所說的蟲潮和危險性,喬寒麒也是無比擔憂。
看到憔悴的虞吾月,喬寒麒強忍著不安笑道:“訊號不穩定,爸爸可能又去打蟲子了,他是個戰鬥狂魔,一打起來就會忘形。”
虞吾月心裡的不安更加擴大:“該不會是遇到危險了吧?”
“不會,爸爸不會有事的。”喬寒麒斬釘截鐵道,在安慰虞吾月,也是在安慰自己。
雖然喬灝常年不在家,看起來彷彿沒有盡到父親的義務,但是另一方面,他又充滿了個人魅力,哪怕每年短暫的相處也讓孩子們對他這個父親敬愛滿滿。以喬灝的人生經歷,也足夠讓孩子們在心裡把他當成精神偶像,也是一家人的精神支柱。
喬灝熱情爽朗,看似粗狂實則粗中有細,除了在女人方面多情了些,對兄弟對上司可謂是有情有義,即使明知自己是養子,喬寒麒是真心把對方當親生父親看待的。
現在再看虞吾月,喬灝又變成了自己的岳父。
無論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虞吾月,喬灝都不能有事。
虞吾月馬馬虎虎點點頭,看向軍艦上的螢幕。星艦已經抵達月球基地上方,畫面中,月球衛星表面的影象被傳送上來,平靜,安詳,與軍情所說的蟲潮沒有一絲符合。
“說是有蟲潮,不太對勁,這麼平靜不像是有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