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辰激動的當下就詢問道:“毛發方便,血液怎麼弄?”
虞吾月嘆息一聲,還是老實說了:“我剪個紙人,背面寫上那人的生辰八字,可以用瓷器之類的滴了血液立刻弄到紙人上去。中途不要經手你們阮家以外的任何人。這紙人一旦綁上那人的頭發,沾上那人的血液,寫上那人的生辰八字,就是那個人的替身,是你們阮家祖墳的引路者。”
阮清辰好奇試探:“大師也不能碰?”
“我算什麼大師,嘿嘿。”虞吾月笑呵呵撫須,戲謔道,“不能碰,我也不能碰。你總不希望那紙人引來的是我家祖墳的氣息,後代出個跟我一樣的算命先生?”
阮清辰立刻滿臉驚悚:“不希望!”說完就意識自己似乎是反應過度了,連忙道歉:“不是,我的意思是......”
虞吾月搖搖頭沒在乎:“走吧,我們直接回莊子,我去做紙人,一放下你拿著,我施咒開始之後你就不要經手別人了,記住了嗎?”
阮清辰連連點頭:“是。”
“好了,先回去吧,等你紙人做好了再談其他。”
兩人再次搭乘馬車回了阮家的莊子,坐在馬車上虞吾月突然問道:“對了,今日之事不要告訴我兒子,”看到阮清辰詫異的表情虞吾月解釋道,“這法子對我有點損傷,我兒子肯定不願意,你別告訴他。”
阮清辰都沒有對虞吾月的說法有懷疑,畢竟那麼逆天的功效對風水先生有傷害那才正常嘛,不然是個風水先生都要做這個法子。
他完全沒讓虞吾月停下不做的意思,皇權唾手可得的機會怎麼願意放棄。
而且心裡還有一個陰暗的想法,若是這個法子被其他人所用,他即使坐上皇位也不會安穩,若是對風水先生有點傷害,逼得他們無法離開,無法再跟其他人用這個法子,那才最好.....
“您放心,此事只有你知我知,就算是清書我也不會說。”阮清辰笑了,皇位只有一個,即使是親兄弟也要提防一下。
“嗯,你自己心裡有數就好。”虞吾月點頭,眼裡晦暗不明,突然笑了,“對了,我兒砸最近在府上過得如何?有沒有跟哪位美人,生米煮成熟飯?”
“咳咳,貌似您兒子,似乎真的是不行啊,我們送了很多女人,還是懸賞百金鼓勵丫鬟們主動送上門,可令郎還是.....”阮清辰接到弟弟的飛鴿傳書時都驚了,實在是很能理解“萬鸞安”這位老父親為什麼那麼發愁香火傳承了。
虞吾月只要一想想國師被女人糾纏的畫面就差點想噴笑,阮清辰還在面前又不能笑,強行憋著就憋出一臉欲哭無淚的扭曲臉:“哎,怎麼辦,難道我真的要替別人養孫子?”
“這個,沒關系,他有病,我有藥啊!”阮清辰擠眉弄眼道,“放心,我阮家養的府醫醫術高超,配的藥不會有任何副作用!”
“嘿嘿嘿嘿,若是真能一舉得子,必有重謝!”虞吾月笑死了,快憋不住只好立刻轉移話題,“咳咳,快到了沒?老夫身子骨有點吃不消了,又累又餓。”
“前面有個茶館,我們先停下來吃茶用些點心。”阮清辰掀起車簾看了看,這次他們跑的太遠,離阮家的莊子也是有些距離。“我先給舍弟傳個信。”
“行。”虞吾月爽快點頭。
等到到了茶館,阮清辰去找店主借紙筆寫信,虞吾月在後面慢悠悠走著,一邊走一邊一個人憋著偷偷笑著,心裡幸災樂禍地想著:
但願國師大人不會被折騰到腎虛!
等阮清辰虞吾月回到阮家莊上時已經是月上中天時分,她累的什麼都不想,直接倒頭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