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都別見。他越是想盯梢,越讓他盯不著。”晁靳柯感動於虞吾月想要保護他的心態,捏捏她的臉蛋,索性直接揚聲對著門外的季藍宇道,“家裡沒人,不見!”
“你!”季藍宇氣笑了,“很好,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們不珍惜,就等著以後哭著來求我吧!”
虞吾月輕笑一聲道:“腦殘是病得治,還是趕緊去精神病院掛號吧。”
“哼!”季藍宇氣憤憤地離開,也徹底跟虞吾月結下樑子。
征服不了,那就折磨到她哭著來求他!
如此想著的季藍宇開始在班上幼稚的“折磨”著虞吾月。
季藍宇一夜暴富後,從低調勾引的風流花花公子變成了高調炫富的闊少,為了炫富,明明從小區到學校不需要多遠都開豪車來上學,從頭到腳都是名牌,引起班上男男女女一陣的議論。
“哇,季藍宇一定是富二代吧,好有錢!”
“那輛車我在雜志上見過,最少得五百萬!”
“還有他的名錶看到沒?他那一塊表夠我大學四年的學費了!”
有羨慕議論的,也有不屑一顧的。
“暴發戶吧?這麼高調,弄得跟棵聖誕樹似得。”
藝術班最不缺富二代,只不過有的是真富,有的是假富。
對於譏諷刺激的,季藍宇一概認定是羨慕嫉妒恨的酸話,自我感覺無比良好,特意圍著虞吾月周圍對其他女生獻殷勤,妄圖這樣引起虞吾月的嫉妒羨慕心理,虞吾月看著覺得弱智的簡直可笑,也徹底明白季藍宇真不是多狠毒的人,因為沒腦子。他的全部智商都用在了撈錢和撩妹上。
放學後,虞吾月跟女同學一起朝校外走時,季藍宇的豪車就特意停在女同學身邊。
“同學,我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