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她這個偽十八歲美少女就多了一個千年旱魃的丈夫。
對著已經去世的爺爺作為高堂拜倒,可謂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禮成後,晁靳柯突然摟住虞吾月,在她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啊!”
痛痛痛痛痛!
“蓋章。”晁靳柯離開虞吾月的脖子,尖銳的獠牙上還沾染著虞吾月的血液,他的獠牙慢慢收回去,眼神恢複正常的黑褐色,舔了舔嘴角的鮮血:“我夫人真是美味,真想立刻吃了你。”
他眼神幽深,似乎話裡帶了其他的意味。
虞吾月捂著脖子,狠狠瞪著這真吃人的旱魃,在心裡發狠:沒關系,她也把他當替身而已,等她找到那個他,立刻休了他!
晁靳柯好笑地看著她氣咻咻的模樣,似乎猜出了她心裡的想法,輕輕在她腦門一彈:“想都別想。陰婚結下,我們死了也會在一起。”
虞吾月呵呵,你想多了,這個八字不是我的。
晁靳柯也沒有解釋,把兩個柳木牌位收了起來,拿在手裡的一剎那,輕輕一抹,牌位上“柳惜君”的名字和八字同時變了。若是虞吾月此時能看到,就會發現姓名變成了“虞吾月”,而八字也變成了她自己那一世時的八字。
晁靳柯極有技巧,把牌位朝內拿著,放進棺槨裡,手一揮,整個棺槨再次消失不見,與它同時消失的,還有滿屋子剛剛裝上的大紅喜稠和紅燈籠龍鳳燭。
“其他人估計等不及了。”
晁靳柯看向門外,果然,她的便宜大伯又開始敲門:“惜惜啊,出來吃飯啦,別餓壞了。”
什麼吃飯不過是個藉口,大伯不過是想確認柳風到底死了沒。
小紙人沖虞吾月點點頭,低聲說起虞吾月不在時幾位叔伯的窺探和偷聽。
虞吾月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眼淚汪汪地看向晁靳柯:“待會要苦孝,你配合點,苦的慘一點。”
晁靳柯點點頭:“哭一分鐘一個吻。”
虞吾月:“你不是說要按契約保護我嗎?”
“哭是額外服務,”晁靳柯笑得奸詐,“需要額外報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