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幫人卯足了勁給自己製造麻煩,把一堆零碎難搞的事情堆起來,打包扔給自己,名義上是重視自己的能力,實則是試探和打壓,夏行止感覺自己最近幾天比上輩子和這輩子加在一起都累。
處理完公司的事情,夏行止坐在車上,曾特助開車。
夏行止實在是熬不住,睡著了。
是夜。
濟慈醫院。
一輛豪車停在醫院門口。
曾特助看向後面,發現夏行止已經睡著了,嘆了一口氣。
突然想到了幾年前自家總裁第一次接手慕氏集團的時候,也是遭受如此打壓和煎熬,那個時候慕少還是個剛剛成年的男孩子,每天晚上基本上都是到凌晨三四點才能睡一會兒,無窮無盡的工作壓在他的身上,誰都沒想到這個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少爺竟然能夠有如此的毅力和能力,在慕氏集團快速的站穩腳跟。
執掌一個大公司,何其容易?
“夫人,到了。”
曾特助開啟車門,小心翼翼叫醒夏行止。
夏行止揉了揉眼睛下了車。
“謝謝。”
三樓。
vip病房。
夏行止鎖上了門,走到牆壁旁邊,轉動了書架上的花瓶,牆壁開啟,夏行止走了進去。
慕衿琰依舊躺在床上。
夏行止走過去,坐在床旁邊,摸了摸男人的臉頰。
那該是一張怎樣的臉龐啊,世間已無任何筆觸可以用來描繪,精緻的臉頰儘管因為長時間的沉睡不醒,有些蒼白,可是卻不影響那種近乎妖豔的美。
夏行止有些微微心驚。
無論多少次見面,無論曾經多麼親密地耳鬢廝磨,彷彿只要見到這張絕色傾城的臉,看那面容宛若夜幕中陡然綻放的煙花,一瞬間的眼波流轉,便是那風華絕代的濃香醇酒,直讓人想飲下就此沉淪,不願醒來。
“這麼多天我都沒有好好的和你說過一句話,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曾經想過娶我,想不想和我共同組建一個家庭,想不想和我攜手共同走過餘生,我就這麼倉促的嫁給你了,你要是醒過來,我都猜不出你是驚喜還是驚訝,或者是憤怒,你知道嗎?我從來都沒有想過嫁人,從上一世到這一世,從來都沒有過,唯一的一次嫁人,確實如此倉促,唉,慕衿琰,你醒過來吧。”
夏行止突然有些冷,又有些無盡的倦意,定定的看了看男人那張妖豔的臉龐,夏行止脫了鞋,爬上了床,雙手抱住男人的腰身,把頭埋入男人的懷裡,呼吸著那股濃重的藥香味,夏行止這才感受到一股濃厚的心安。
“今天是我第一次開會,我就和別人打了一個賭,慕衿琰,我要是打賭打輸了,我可能就要退出慕氏集團了,你會不會覺得我有些衝動呢?可是衝動也沒有辦法了,我已經答應別人了,所以你要趕快醒過來,你得護著我呀,你手下的人一個個都不好相處,都是卯了勁兒的想讓我出醜,所以快快醒過來,我已經嫁給你了,你有義務保護我的是不是?”
夏行止說著說著緩緩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兒呼吸變均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