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是玩笑,那他便也當自己說的是個玩笑,“既然你不喜歡,我不再說便是。”
風光笑著對落梅說道:“小貔也玩累了,落梅你就先帶他回去休息。”
“是。”落梅感激的看了眼風光,也不管小貔願不願意,抱著他走了。
春天的風還冷,風一吹,白色的梨花飛舞,帶著一絲刺骨的寒意。
獨孤忌將自己黑色龍紋的外袍脫下來披在風光的身上,“你身子弱,外面冷,我們回去。”
“我還不冷。”她搖搖頭,抓著他溫暖的大手,面露憂色,“我聽說,張大學士進諫廢後了……你剝奪了他的官職,還要把他流放。”
“這不是你要關心的事。”獨孤忌說的輕描淡寫,總有一群老腐朽為了所謂的維護正統而不看人臉色說話,算一算,他已經卸了多少官職來著?
“阿忌,要不……”
“噓——”他輕啄了下她微冷的唇,“你知道我拿你沒辦法,如果你說了我不愛聽的話,我只會生自己的氣。”
“可是……”她目光閃動,“其實,我爹孃也都有寫信給我,夏綺夢去年年都為蕭箬生下了一對龍鳳胎,而我……”
雖然大唯國的太子脫離劇情成功登基,鬼王蕭箬的權利也一直在被削減,但還有很多事都在正軌,比如說蕭箬與夏綺夢生了一對智商爆表的龍鳳胎,聽說兩個孩子半歲就能開口說話,一歲就能出口成章,這程度已經不只是別人家的孩子了。
獨孤忌摸著她被風吹的發冷的面頰,“就這麼急著想要孩子?”
她點頭。
“那我們每天都多努力一下好了。”他笑的別有意味,在她的驚呼中,他抱起她往寢宮走去。
“等等,阿忌……”現在還是白天呀!
“我這都是為了風光的願望而做努力,所以,風光會配合我的,對嗎?”
風光:“……”
在獨孤忌認真努力了三個月後,也在風光被迫研習了那本《八十一式》的名著後,廣流國的第一位皇子終於在第二年的夏天降臨了。
獨孤忌抱著脆弱得一用勁就會捏死的孩子時,很是感嘆的說了句:“不枉我當初夜夜都在耕耘。”
躺在床上的風光紅著臉把頭縮排了被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