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琅看著她手裡的酒,喝還是不喝,是個問題。
毛團子一邊懶散出聲。
【酒裡下了春藥。】
心裡忍不住犯嘀咕。
怎麼淨會些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我知道。”以明琅的視角,酒杯口裡正在往外冒濃郁的黑氣。
全是惡意。
她知道這種東西,之前明琅就給聶綰就下了這種藥,然後把她送進了一個老男人的房間裡。
明琅轉頭看了眼四周,眨著眼睛,“我們能換個地方嗎?”
葉彤頓了頓。
“我想好好和葉影后道個歉,這裡不太方便。”
葉彤這下沒了顧慮,以為她是不想在大庭廣眾下放下身段。
“可以啊。”
她們去了陽臺,一個安靜又沒人能夠看到的地方。
葉彤還沒說話,手裡的酒杯便把人奪走,之後下巴像是要被卸掉一樣,被緊緊捏著,傳來劇痛。
“明…額嗬……”她喉嚨滾動了幾下,冰涼的液體便全部順著喉嚨滑進肚子裡。
明琅鬆開她。
葉彤捂著疼痛的下巴,震驚地看著明琅,“你、你……”
藥效最少還有半個小時才發作,葉彤氣急,一巴掌甩了過去。
明琅沒躲。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響徹。
聶綰綰和顧忍冬一塊來到陽臺。
看到這一幕,顧忍冬一把推開葉彤,將明琅護到懷裡,瞪著葉彤的眼神,像個隨時會過去把人撕成碎片的兇殘小狼崽。
“啪——”聶綰綰來到葉彤面前一巴掌甩過去,眼神冷得能凍死人,“葉彤,你當我是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