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淵站了許久,連口氣都不喘。
他慢慢道:“陸先生,我們上次說的合作......?”
他身上滲出令人心神不寧的麝香味兒,這味道,不止一次故意讓他的apha沾上。
他最好別打主意打到他的祁湳上來,誰知道這位祁湳的“師哥”到底什麼用意。
eniga眼神透射出冷意,眼神俯下來:“我想我們沒必要合作。”
他直接明瞭地告訴他。也應該讓祁湳換個公司。
“那你可會吃虧。”薄淵意興闌珊,“冒昧問一下,為什麼嗎?”
他勾著嘴角,像是故意試探。
“那你送寶石又是何意?”陸任行問。
“寶石送美人。”薄淵挑了一邊眉,“挺貴的,我看陸先生似乎結婚了也沒婚戒,我就借花獻佛。”
eniga一向不屑與人交談這次卻有些中傷。
不知道他什麼意思,也不知道他隱喻什麼。
“我警告你。”陸任行逼近他,易感期未退的資訊素絞碾而來,“關於我的事你還是少了解。”
apha終於心悸,扯著臉後退了一步。
這時,忙碌的陸逢君悄然路過,她提了一嘴:“傅錦說老宅有人闖入,怕爺爺的壽宴受影響我去看看。”
他把eniga拉過來:“爺爺看了你媳婦兒送的禮物,很高興,唸叨著要見他,我耳朵都要吵煩了,老人家壽宴就這點不高興,我不管啊,你想想辦法。”
......
祁湳身上雖然裹得嚴實,可單看臉色卻是不佳,嘴唇有些白,眼神疲倦。
走路不穩,重心還需要別人幫忙把握。
好像還在需要休息的狀態。
裴亦和江尋一下子就看出來了。
他們欲言又止、深思吟味,不明情況又不敢開口。
只是在心裡嘖嘖稱嘆,eniga真是強勁。
“別對視了。”祁湳被盯得窘迫,臉上蔓延起熱氣,“就、就是你們想的那樣。”
江尋接過夏言扶著的祁湳的那隻手,擔心道:“你們......你有沒有事,有沒有出現什麼問題。”
祁湳沒好意思把自己身上的痕跡給他們看,怕嚇到他們,只是道:“沒事的。”
“爽嗎?”裴亦忍不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