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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祁湳只是搖搖頭,“我一個人來的,您不要扣他工資,這只漆盤我只是替我朋友拿的,不是我的。”

“藝人一個人出行我一個老闆難免會擔憂,”他蹙了一下彎如蛇形的眉,“我幫你拿傘吧。”

祁湳很不適,肚子下面開始有點疼。

“跟老闆去賞瘦西湖然後吃個飯?”像是一步一個問題,祁湳覺得非常苦惱。

“不了。”他抱著自己的禮物,“瘦西湖我看過了,我就是來拿個東西,現在就回去。”

不知道為什麼,薄淵突然抓住了他的手,像是試探他的力道似的,弄得祁南手腕有些生氣地顫抖。

“老闆,你、你幹什麼?!”apha手被掐紅,眼中閃爍出殷色的光芒。

又好像被路過的人拍到了,內心崩潰。

薄淵鬆了手,“我請你吃,吃完你就可以回去。”

他從來沒想到以前待人不錯的師哥,現在居然會逼迫他,而且還是他信任的上司。

可是,祁湳好疼,好想回去。

要不是他曾經幫了自己,祁湳肯定會撒手走人的。

晚餐一桌揚州菜他硬是沒吃幾口,隱忍著疼痛回到酒店還發現薄師哥居然訂的還是跟他同一家。

apha躺在床上偷偷抹眼淚,枕頭被洇了黯淡的小印子,又用手去摸自己薄薄的肚皮。

為什麼、為什麼要他一個人出來,眼裡藏著無法言說的委屈。

身上沾染了些去不掉的皮質腥味兒。

恰在此時,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是夏醫生。

對面聲音急促,“小湳,你快回來,陸任行,他這次易感期真的很一樣,他把你支走我就覺得不對勁了。”

說完還拍了一張陸任行躺在他平時睡的那張床上的照片。

身上裹著他的衣服,給自己築了一個巢穴,臉上戴著一個止咬器。

還是隔著很遠的距離拍的。

好像那片領地誰都不能靠近一步。

apha心跳重重地停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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