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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的車就在不遠處，小陳給祁湳開了車門後，接過他遞過來的帽子和口罩。一雙被洗過般的黛色眼眸暴露在眼前。
經紀人回頭看一眼：“沒見著你老公？”
“見著了。”他夾著腿幽幽道。
“他沒出事吧？”阿諾道，“聽新聞說他那公益節目所試驗的藥品都被收走了，得被查。”
“暫時不知道。”祁湳洩了一口氣身體靠著椅背，置好他有些痠疼的腰，腦袋垂向車窗。
他好像......確實有點擔心陸任行。萬一他治不好尹晗呢？
不行不行，這種擔憂是多餘的。
“對了。”小陳拿出行程，“這個是今晚公司的直播安排，因為是我們公司的直播平臺，所以其他藝人會過來，祁哥你晚餐想吃什麼我給你買，不過只能吃輕食哈。”
祁湳淡淡地、乏味地說了一句：“隨便。”
到公司後他就先在休息室吃晚餐，因為時間緊急，他還得再補一個妝。
公司把粉絲的要求打成了詞條給小陳拿來，她有點難為情地走到祁湳面前，“祁哥，你要不要犧牲一下。”
祁湳：“?”
“就是......”小陳麻雀小臉紅了起來，“粉絲讓你穿露肩女僕裝還有項圈、貓耳一系列。”
祁湳起的有些猛，“嘶”了一下，難為情道：“這些......這些不能播吧。”
“如果公司審核放鬆一點，這些應該也是可以的吧。”她默默地別開臉，兩根食指不停地互·點，“主要是粉絲想要這福利，但......但是你要是怕被你老公看見不好的話，也可以只戴貓耳的。”
祁湳想了想，“可以穿。”
他不想破壞粉絲福利，女僕裝他又不是沒穿過，只不過之前無人問津，倒是給陸任行穿過一次，當時他覺得挺無所謂的。
他又補充道：“就算......就算公司審核允許，這種擦邊行為是不行的，所以，我裡面得穿一件衣服。”
小陳剛亮起來的眼睛又像是被烏雲遮蓋，“好吧，可是祁哥你的肩膀真的好白好好看哎。”
說的祁湳都不好意思了。
經紀人掐著時間進來，“祁哥，直播馬上要開始了，你換好衣服後到一號直播室吧。”
小陳拿著衣服對他眨了眨眼。
祁湳只能無奈接上。
進入直播室的時候正在跟粉絲互動的藝人都驚喜地看過來。似乎忘了接下來要說什麼。
祁湳只覺得自己耳根發燙，羞恥難堪，硬邦邦走過去小聲問裴亦：“你們沒有這樣的要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