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他上了一艘郵輪,那郵輪上明明躺著好幾具屍體,逼真的屍體散發著令人惡心的血腥味,然後又因為害怕他跑到了一個房間之後又被什麼人攬住,疼痛難忍幾乎是一瞬間就被緩解了,後來發生了什麼他完全不記得了。
“咕嚕......”肚子發出嘹亮的一聲,他開始餓得有些頭暈眼花,想要起來,又因為手軟腳軟一下子沒站住跌了回去。
“你醒了。”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門口,銀色面具之下聲音渾濁。
祁湳一下子發抖起來,“你......你不是那個人嗎?!”
那個晚宴上,把他扛走但是又放他走的人。
陸任行沒回應,只是端著一碗海鮮粥過來,用命令的語氣,“把它吃了。”
他為什麼這麼兇,還有他是誰啊,難道是工作人員嗎?
這時導演王勝進來,他用喜極而泣的表情看著床上的小可憐,“哎喲湳湳你終於醒了。”
明明是問人眉眼卻不住在床上逡巡,嘴角還露出可疑的笑意。
祁湳嘴唇發白氣息也弱:“導演,怎麼回事?”
“哦,你突然易感期,好像掉進了海裡,被我們的獵人給救了,當時你已經超時了,而且還是最後一名,我們只能給你安排一名獵人,結果他在海邊找到了你,對了,我們給你打了抑制劑,所以你狀態有好轉。”
是這樣的嗎?那他看到的人魚是什麼?
“那那艘郵輪。”
導演奇怪:“什麼郵輪,那只是一艘廢棄的船,你當時是不是沒找著?”
祁湳沉思了一會兒,好像是因為他迷路了,上了一艘很奇怪的郵輪,而且那地圖......絕對有問題。
“是寧柯,寧柯給了我錯誤的地圖,然後我迷路了。”
圍在門口的一群人中,一個烈焰紅唇,有著厚重雙眼皮的apha推開人,暴跳如雷:“你別血口噴人啊,你說我給你假地圖了,你有證據嗎?”
“我......”祁湳搜了搜自己的身上,哪還有那牛皮卷樣的地圖,估計早就丟了。
陸任行揪著那apha的衣服,讓他離祁湳遠點。
“行了,你們別吵了,讓他先吃飯。”紀環舟道。
“對啊對啊,先讓祁哥吃飯吧,這樣才有力氣。”
這個說話聲音還有點嗲的oega就是祁湳喜歡得不得了的那個,此時他一說話,祁湳整個人似乎精神了幾分。
明明在勾引著祁湳,人卻躲在那個叫紀影帝的身後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等人出去後,祁湳看著那碗海鮮粥有些愣神,眼眶還有些潮紅,一副餓了很多天很委屈想要哭的樣子。
結果手沒力氣,又捧不起那滾燙的碗,只能哼唧一聲又縮了回去。
他的搭檔獵人不耐煩地“嘖”了一聲,似乎覺得他丟臉,只能過來幫他拿起來,又舀了一勺。
“不......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