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你老公那來我這幹嘛?”竟然說話變得生分不客氣。
“我是你兒子!”祁湳氣憤道。
“以前是兒子,現在恐怕是女兒了吧。”宋女士說的刻薄了些,又小聲探尋,“你有沒有被你的高中好朋友那個啊?我查過了,我果然沒白生你,apha也是能給他生孩子的。”
“我不會給他生孩子的。”祁湳道,“永遠也不會。”
宋女士收起高興的神情,忐忑了一下:“他對你不好?”
她看了一下祁湳的腺體,明顯是被人灌溉過的呀。
“宋女士,你還有錢嗎?”他這樣問。
宋書嬌心裡咯噔一下,“你要錢幹嘛?”
要試試洗掉臨時標記,再痛苦也要洗。
“沒.....沒了。”宋書嬌女士心虛。這時候他那落地窗大床房發出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阿嬌你在嗎?”
祁湳:“?”
宋書嬌又窘迫又尷尬,小巧的兔毛拖鞋步伐加快。
果然養了男人,祁湳想。快速跟上發現一個半身赤.裸的中年男人正坐在床邊,渾身是數不清的刀疤,沉穩睿智的面孔上有一雙炯炯有神又十分澄明的眼睛。
祁湳第一的想法是,這果然是她撿的那個野男人。而且那些錢應該也是花在了他身上了。
宋女士不讓他進來,祁湳偏要推開門:“宋女士,他是誰?”
宋女士支支吾吾,神色緊張:“就是......他忘記了,他說他也不知道自己叫什麼,你就叫他祁叔吧。”
“媽!”祁湳生氣,“他又不是我爸我為什麼要叫他祁叔。”祁湳真是覺得她寡瘋了。
男人目光精睿:“你是阿嬌的兒子吧。”他咳嗽兩聲,似是十分病態。
“對不起啊,你媽媽人真的很好,她在海邊救的我,其他的我也不記得了,不過我會盡快記起來的,不會打擾你們更多的。”他說話倒是謙卑恭順,一點也不像什麼山野裡出來的糙漢。
不過他現在似乎走路還是有些困難,宋書嬌還給他買了輪椅。
她聲音十分溫柔:“今天陽光好,我帶你去院子裡走走?”
男人笑著應聲。
宋書嬌也找到了理由般:“你看,我是真沒錢,家裡都是你媽我一個人打掃的,沒有僕人,對了你在網上不是熱度還挺高的嗎沒賺到錢?”
祁湳神色複雜,他搖搖頭。
“有什麼事情跟老公說說,他也不是一開始就那麼富有,你跟他低個頭認個錯,我相信憑借你們多年的感情,他不會苛待你的。”
可是,祁湳喉嚨裡像是堵了什麼一樣地刺痛,陸任行就是仗著自己的能力,把他當成想抱的時候抱一下,想吸的時候吸一下的玩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