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apha不會覺得apha身上香，除非是甜膩的小oega。
這就是他奇怪的地方，“祁哥，你最近用了什麼藥劑，陸氏集團的？”
祁湳刻意避開了些，到了裴亦那裡。
裴亦替他擋了擋，“聞apha你是什麼癖好？”
“我就是覺得有點像oega嘛，錯覺錯覺。”
eniga標記apha是個怎麼樣的嚴重性，祁湳還沒開始察覺，只是舒服。
老闆周鳴又神秘地過來，“祁湳，你好大的福氣啊，今天孫成孫導聯系我們公司了，說要與你合作，你說我們上次給你蹭的熱度夠狠吧？”
經紀人阿諾給祁湳夾了一塊肉：“是啊，孫導聯系我的時候我也嚇了一跳，說寄合同過來，但是我們公司現在恐怕沒有這個決定權了，所以總部那邊給藝人都送來了一份合同，想問你要不要續約。”
阿諾還把合同拿出來了，給了祁湳和裴亦一份，“你們倆看看，如果同意的話就簽了，明後兩天就可以搬到公司總部去，那裡條件會比我們這好多的。”
祁湳看了看，驀地注意到了那一億元的違約金，“這是賣身契吧？誰付得起啊？”
阿諾搖搖頭，“新老闆就是這樣要求的，你可以不簽的，或者找其他公司。”
想來陸任行剛給了自己一次獲得資源的機會，他看了眼裴亦，發現他居然簽了。
“你萬一不幹了哪來那麼多錢？”
裴亦目光別開，扭捏道：“我......想試試。”
算了，祁湳逼著自己下筆，還是簽了。紅不紅聽天由命。
吃飽喝足，外面已經下起大雨，祁湳來時打的車，想想自己也不可能叫陸任行來接，他看向裴亦。
裴亦湊過來小聲道：“放心，你假老公不來接你，這不還有我的嘛。”
但是裴亦只是打了一把傘，祁湳以為他真是要走著回去，結果拐角早就有一輛豪車等著了。
等等，裴亦心裡有鬼吧？！
還沒等他想過去探個究竟，手裡的手機震了一下。
一則訊息發了過來。
陸王八：[你在哪？]
祁湳恍惚，這是什麼時候取的外號，他又是在高中的哪一天加的陸任行呢，不記得了。
身後一群人有的來了專車接送，有的在等打到的車，他們奇怪地看著雨中的兩人。
裴亦見他鼻子有點委屈地吸了吸，道：“他要來接你嗎？如果實在不喜歡他接你的話，可以跟我......朋友的車一起走的。”
apha對eniga的依賴逐漸出現了倪端，“我等會兒走吧。”
於是，還沒顧得上已經有一段路的瓢潑大雨，他往後跑。
快入冬的雨冰冷入骨，他被人嘲笑地跑著，聽到了別人說這個藝人太慘之類的，什麼車也沒有，連線的人也沒有。
祁湳跟他們站在一塊，他擦了擦洇濕的螢幕，給陸任行發了個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