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神女因為學藝不精,以及年紀太小,她也什麼都看不到,但是總比他們知道的多,於是好心提點她們:“因為那個人已經走了!”
這下只剩下烏音和烏鄞面面相覷了:
“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
“……”
在門外等了許久的柳姨見他們陸陸續續地出來,疑惑地進屋一看,差點嚇昏過去,竟是滿地燒焦的骸骨。
烏音和烏鄞倒是不怕這些,於是幫著柳姨將屋裡的殘骸轉移到屋外掩埋了。
裴枕去木棚看了看其他人的情況,面露疑惑,沈遲在他旁邊,思索道:“師父,按理來說,這水皮已經除了有兩天了,沒有水妖作怪,這些人身上的傷口怎麼還不見好?”
這兩日,烏音和烏鄞日夜不停地煎藥,按理來說,他們的傷口應該可以結痂,燒去的皮肉可以長出來一些了。
可是眼下,傷口卻完全沒有癒合的跡象,只是相比起之前沒有潰爛的那麼嚴重了而已,根本沒有好。
經過木棚的時候,他們指著裴枕痛罵: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不是說我們吃你的藥就會好的嗎?你這個挨千刀的騙子。”
“對啊,你不是騙我們的吧,騙子!整天裝模作樣的,你對我們做了什麼!”
“騙子,你每天給我們吃的什麼!到底能不能治?不能治就滾!”
盡心盡力幫他們反而被懷疑,裴枕淡淡道:“治不了滾不了。”隨即抬腳就走。
沈遲莞爾一笑,師父是懂怎麼氣人的。
一個二個頓時一噎,霎時,沸反盈天的爭執聲響起,走遠了也能聽到傳來的吵聲。
裴枕捏了個決自動遮蔽了,沈遲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他走在裴枕的身邊,問他:“治不了?”
裴枕看他一眼,說:“不給他們治了。”
沈遲笑了:“為什麼?”
“……”
沒有為什麼,脾氣不好。
沈遲偏偏要湊過來,明知故問:“嗯?怎麼不說話?”
“……”誰愛治誰治。裴枕把他的臉推開,癱著臉憋出兩個字:“......師訓。”
沈遲看著走路速度驟然加快的師父,有點心癢癢:“噢。”
師父真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