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喝得不算多，陸一一和素顏都昏沉了。寒落看時間早，提議打牌，輸了喝酒。
蘇默扶素顏坐上沙發時還嘲笑，“敏敏這麼多年，酒量一點也沒進步。”
季舒玄好奇問：“可別說小時候你們就愛喝酒。”
“那不至於。”蘇默等人躺下蓋了個小毯子，“高中的時候喝過好幾次。”
“至於。”蕭歲插話道，“七歲那年，她就開始偷喝她媽媽的紅酒，有一回被活捉。”
“哈？”蘇默聞所未聞，“這糗事我還真沒聽過。然後呢？”
蕭歲道：“當時我和陵風都在，她說是我倆慫恿的。”
蘇默好笑，“信了？”
蕭歲揚了揚下巴，“你問陵風。”
顧陵風哭喪著臉憶往昔：“信了。三家長輩都信了。我和歲歲在她家書房寫檢討。敏敏被罰半年不可以吃零食。”
蘇默哈哈大笑，“然後呢，然後呢？”
蕭歲接了話說：“然後敏敏在家長喝茶的時間裡，抱了一大堆零食進來。我們仨製造了滿屋子垃圾。”
蘇默笑到捶腿，“絕了，她幹壞事真是從小養成的。”
寒落發牌的動作一頓，“蘇疑周，你激動就激動，拍自己，別拍我。”
蘇默連連拍掌，“笑死我了。”
寒落白了他一眼，“我怎麼沒覺著好笑，笑點在哪兒呢。”
“就是好笑哈哈哈哈哈！”蘇默笑得臉都抽搐了。
“師父。”那邊找好曲譜的阿珂走了過來，“走啊，練歌。”
寒落抬眼，“阿星，你醉了？”
阮星漣靠在季舒玄身上，微微闔眸，看著是有些醉了。
“阿星？”
“師父！”
“嗯。”他應了聲，迷迷糊糊地嘀咕，“為什麼你們說的經歷，我都沒有過，我的人生不精彩。”
“……”
嗯，確認了，不清醒了。
“哎咦？”寒落抓著時機問，“阿星，你覺得，你人生中最精彩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