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和季舒陽繫結“解除面板饑渴症”的關系後,他們好像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
紀淮深:“我的答案和你一樣。”
溫敘白不理解。
可能是紀淮深這種天才的腦迴路和普通人的不同吧。
“您的手機……我以為是因為潔癖,不想要了,一天都沒還您……”溫敘白尷尬道,“沒耽誤工作吧?”
“沒有,那個是私人的,工作用另一部。”
“那就好那就好,嚇死我了。”
紀淮深笑了一下。
溫敘白:“您總是不和我說話,所以很多東西只能靠猜,回想之前,我們高中三年同學,幾乎天天見面,卻沒說上幾個字。”
“……”
紀淮深握緊手電的手指鬆了又緊,很久,才慢騰騰,試探道:“以後,多說?”
“好啊好啊。”溫敘白點頭,朝紀淮深彎著眼睛笑道,“那就從今天開始瞭解吧。”
“紀總,您有害怕的事嗎,”溫敘白隨口說,“我怕的事還蠻多的,怕鬼,怕孤獨,怕被詬病。”
“我害怕一個人的名字。”
“?”
紀淮深走出公司大門,關掉手電筒。
看著溫敘白,說:“尤其是從你口中說出來。”
溫敘白悄悄道:“是那個變態嗎?”
紀淮深:“……”
溫敘白小雞啄米:“我也害怕。”
紀淮深哼笑:“上車吧,送你回去,這樣就不怕變態了。”
溫敘白:“那紀總您怎麼辦,萬一他威脅您……”
紀淮深:“我的司機是保鏢退役,雖然比不上年輕保鏢,但在變態手下生還的機率還是很可觀的。”
溫敘白到家,看著一屋子的狼藉,焦頭爛額。
紀淮深有潔癖,那他溫敘白就和紀淮深完全相反。
——真的,很不喜歡,收拾房間!
從小在溫家雖被當工具人,但溫家不會少他什麼,保姆照常收拾他的房間,熨燙衣服。
以至於現在自理能力極差。
溫敘白亂塞一通,拿出筆記本,開始敲明天會議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