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敘白懷疑對方死外面了。
不對。
這麼想好不吉利。
溫敘白又蹙眉。
不會真死外面了吧。
做生意做到那個位置,說不定有仇傢什麼的。
溫敘白著急。
但只能幹著急。
盤腿坐在門口的地板上,死死盯著門。
今晚再不回來,他就朝樓外大喊,找人報警。
事實證明是他想多了,紀淮深回來了。
溫敘白看見紀淮深的身影,心裡的石頭落下,拿上紀淮深帶回來的水果,轉身去廚房切,邊切邊吃。
混著吃,他的嘴裡能同時塞下草莓和葡萄。
溫敘白又切了一小塊蘋果,放在嘴裡嚼,然後坐在沙發上看書,全然沒注意到紀淮深和往日不同的眼神,以及對方臉上的傷。
溫敘白舉著書,含糊不清道:“紀淮深,這裡是什麼意思啊,總記得你講過,但是我又忘了。”
“紀淮深?”
“……”
溫敘白疑惑回頭,發現對方竟然還站在門口。
“……”
怎麼自己沒成人機,紀淮深倒成人機了。
溫敘白趿拉著拖鞋走過去,揪紀淮深的頭發:“想什麼呢紀總……你臉怎麼還受傷了?”
溫敘白踮腳,仔細地左看右看:“嘶,看著就疼,快坐過來,我給你擦藥。”
溫敘白手裡被塞了個冰冰涼涼的東西。
他垂頭,愣住。
——是鑰匙。
然後紀淮深又把手機放到他的手心。
那手機有些日子沒見過,溫敘白看著還有點陌生。
溫敘白疑惑:“這是幹什麼?”
紀淮深沉默幾秒,說:“你走吧。”
溫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