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敘白還是十分想工作的。
而且他的工作就在紀淮深眼皮子底下,也逃不到哪去,紀淮深應該會網開一面吧。
嘴唇冰冰涼涼的。
溫敘白徹底清醒。
他睜開眼睛,先是看見紀淮深的臉,然後是手。
紀淮深在給他塗潤唇膏。
見他醒了,紀淮深立即說:“我看你嘴幹,想餵你喝水,但怕嗆到。”
紀淮深把水杯遞給他。
“喝水,寶寶。”
溫敘白:“……”
還有點不適應“寶寶”這個稱呼。
溫敘白接過水杯,咕咚咕咚喝完,下床去洗漱,紀淮深就跟在他身後,刷牙要抱著,洗臉也要給他擦臉上的水。
如果不是溫敘白強行要求紀淮深出去,怕是上廁所也要遞紙。
紀淮深的家裡有個大陽臺,溫敘白早就看上那個地方了,曬太陽一定很舒服。
於是他裹著紀淮深給的毯子,抬頭問:“紀淮深,我可以出這個房間嗎,想去陽臺躺一會。”
紀淮深沒應。
溫敘白上前一步,繼續抬頭:“可以嗎可以嗎?”
紀淮深在猶豫。
溫敘白踮腳,輕輕親紀淮深的唇,舌尖又故意舔了下。
紀淮深渾身僵硬。
溫敘白笑著問:“真的不可以嗎?”
紀淮深秒答:“可以。”
“好誒好誒。”
溫敘白拍拍手,推開臥室門,又推開這個裝滿他照片和衣服房間的門,走到客廳。
陽臺上有個躺椅。
溫敘白看向身後跟著他的紀淮深,問:“你在這裡躺過嗎?感覺真的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