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敘白總覺得這三人之間發生了他不知道的事,於是等辦公室裡只剩下紀淮深和他時,溫敘白湊過去問:
“紀總,您是要跟溫家合作嗎?”
紀淮深手裡還拿著貓耳朵:“嗯,算是吧。”
溫敘白似懂非懂。
紀淮深忽然閉上眼睛。
溫敘白:“?”
紀淮深:“剛才眼睛難受,沒看清,能再戴一下嗎?”
溫敘白焦急道:“那怎麼辦,我去找眼藥水。”
手被拉住,紀淮深盯著他說:“現在已經好了,我只是好奇你扮演小貓的樣子,溫以珩似乎很喜歡。”
“哦哦哦哦,”溫敘白松了口氣,“好啊好啊,我戴給您看。”
溫敘白又把貓耳戴在腦袋上,睜著大眼睛看紀淮深。
紀淮深:“近一些。”
溫敘白湊近。
“再近一些。”
溫敘白又湊近,幾乎可以感受到紀淮深身體的溫度。
“嗯……”
紀淮深的手忽然放在他的臉頰,又緩緩下滑,落到衣領。
即便是沒犯病的情況,溫敘白依然對紀淮深的觸碰反應很大,他悶哼出聲。
紀淮深解開他衣領的扣子,把衣領往一邊撥——
“紀總……”溫敘白握住紀淮深的手,“這是要幹什麼?”
紀淮深看了眼他的手,說:“看看那天的牙印消掉沒有。”
“好像是消了吧。”溫敘白不確定道,“其實那個牙印不深,消沒消都一樣,不會有人在意的。”
紀淮深收回手,視線重新落到他的雙眼中。
“那天是我的錯,很抱歉。”
“沒事的紀總。”溫敘白安慰道,“一點都不疼。”
紀淮深藏在腿側的指尖輕輕摩挲。
溫敘白見對方神情實在擔心,便主動解開釦子,將衣領撥開,露出鎖骨。
溫敘白微微側頭,沒注意到紀淮深變得幽黑的雙眼。
“是不是沒有了?紀總您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