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淮深:“沒事。”
溫敘白擔憂道:“您在這種狀態下是不是看不清東西。”
紀淮深:“只能看見手電筒直射的位置。”
所以摟住我的肩膀是在害怕嗎……
溫敘白心裡有點難受:“沒事的紀總,有我在。”
“話說上次公司停電,您為什麼會走得那麼快,是因為手電筒的原因嗎,這個不好用。”
“因為我對公司的路很熟。”
溫敘白聲音很平淡:“哦……”
紀淮深問:“不怕鬼了?”
溫敘白笑道:“有您在我怕什麼。”
溫敘白沒有往日活躍。
他雖然表面雲淡風輕,心裡還是惦記孫總的事。
要直接去找孫總談對刺繡的理解嗎。
會不會有點生硬。
紀淮深沉默片刻,說:“試試去找目的,每個人做事都會有目的。”
溫敘白一愣。
紀淮深:“尤其是藝術類的專家,他們比常人的目的會更深入,更刻骨銘心。”
正常來說,溫敘白應該坐上紀淮深的車,跟紀淮深一起回酒店,說不定還會抱一抱。
今天,溫敘白不知道該不該這麼做。
於是他說:“紀總……我去找趙澤安,您先回去吧。”
紀淮深:“好,注意安全。”
溫敘白沒留意紀淮深是什麼反應,轉身步入林蔭大路。
其實,他也不知道要去哪。
趙澤安應該還在宴會廳裡。
溫敘白莫名其妙往同一個方向走了十幾米,身後忽然響起聲音。
“溫敘白。”
是紀淮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