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總是個很和藹的女人,見誰都未語先笑,直到溫敘白開口,她嘴角的笑意僵住了。
溫敘白:“……”
離開後,趙澤安一反常態地沒有說什麼,溫敘白也能理解,畢竟他們現在是競爭對手。
中午吃飯,由於一會要陪紀淮深在附近參見宴會,所以紀淮深請客。
溫敘白蔫噠噠地坐在椅子上,趙澤安和周蕊起身跟紀淮深打招呼,溫敘白也起來。
紀淮深蹙眉:“怎麼了?”
溫敘白強顏歡笑:“沒事。”
紀淮深心下大概明白發生什麼,吃飯的時候本想說幾句,但此時此刻溫敘白已經自愈完畢,開心地吃吃喝喝。
周蕊看他不吃遠處的肉菜,以為是溫敘白不好意思,就問:“怎麼不吃呢小溫?是拿不到嗎?”
溫敘白搖頭:“不是,我吃素。”
周蕊:“誒,那你和紀總一樣。”
溫敘白:“好巧誒。”
紀淮深微微點頭。
周蕊問:“你吃素是因為民族嗎?”
溫敘白搖頭:“不是,心理問題,吃不下去。”
小時候在地窖見過太多屍體,現在看見肉就惡心。
紀淮深看了眼他:“晚上我們兩個一起吃吧。”
溫敘白點頭:“好誒好誒。”
周蕊:“……”這兩個到底是怎麼成為朋友的,感覺性格完全不一樣啊。
溫敘白沒參加過宴會,周蕊告訴他就跟在紀總後面,需要的時候遞名片,偶爾和別人交流幾句就行,也不用擔心,因為有事周蕊會先出頭,溫敘白和趙澤安輔助就好。
但,真的出事了。
溫敘白還在好奇地看會場,突然一個少年沖過來,把一杯酒灑向紀淮深。
溫敘白瞪大眼睛,立馬也拿起一杯,準備潑回去,身邊周蕊卻搶他一步,把那酒狠狠潑在少年臉上。
周蕊似乎不止一次看見這少年:“又是你。”
少年抹了把臉,看著溫敘白,又扭頭對紀淮深說:“你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