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溫敘白第一次叫紀淮深的名字。
溫敘白睜開眼,一步上前,抱住紀淮深的脖子,臉頰蹭在對方的頸窩。
好舒服。
“紀淮深……”溫敘白再一次喚道。
此時此刻,面前的人不是紀總,而是紀淮深。
天亮之前,這個人是紀淮深,僅此而已。
“嗯。”紀淮深應道,也抱緊了他。
房是紀淮深開的。
溫敘白領子被扯的亂七八糟,露出大片肌膚,他整個人縮在沙發一角,雙腿自然叉開。
眼睛發紅,視線緊跟正拉窗簾的紀淮深。
紀淮深把窗簾拉到沒有一絲縫隙,邊挽袖子邊朝溫敘白靠近。
溫敘白:“紀淮深。”
紀淮深:“怎麼了?”
“能關燈嗎。”
模樣太狼狽了,溫敘白不想讓別人看見。
“……”紀淮深頓了一下,“好。”
室內一片漆黑。
溫敘白摸索著去找紀淮深的身體,最先摸到的是手指。
溫敘白跪在沙發上,雙手向上探——
手臂,脖頸。
太舒服了。
溫敘白小聲抽噎,身子向紀淮深那邊傾斜,直至撲在對方懷裡。
腦袋埋在對方頸窩,不斷蹭著。
不夠。
一點都不夠。
想要更多。
忽地他被抱起來,轉眼間,整個人跨坐在紀淮深腿上。
“紀淮深……”
“這樣方便,”紀淮深的聲音很低,“還想要什麼?”
“紀淮深,”溫敘白說話的熱氣打在紀淮深的面板上,“謝謝你,這樣已經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