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陽鬆了口氣:“嚇死我了,今天確實是我不對,不該拿身體開玩笑,你罰我吧,我今晚任你處置。”
溫敘白:“我沒心情獎勵你。”
“你想多了!”季舒陽氣急敗壞,“就是做錯了想求個心理安慰而已!”
“是嗎?”
“是啊。”季舒陽理所當然。
溫敘白指尖泛白,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你做錯了我還要安慰你,季舒陽,你再說一遍,還用這個理所當然的語氣。”
“……”
溫敘白笑意不變,語調卻下沉:“說啊。”
紀淮深偏了下頭,藏在暗處的嘴角勾起很小的弧度,又很快消失。
季舒陽沉默,車內瞬間變得安靜。
溫敘白意識到自己發脾氣的場合不對,他看向紀淮深。
好……冷酷的表情。
這反應……
是在忍受他罵季舒陽吧。
明明是季舒陽做錯了。
溫敘白有點委屈。
但紀淮深是老闆,他不能惹老闆生氣,只能結束通話電話。
溫敘白:“紀總?”
紀淮深又開始施捨式講話:“嗯。”
“剛才打電話和他吵架,讓您見笑了,其實我們平日還是很相愛的。”溫敘白道。
“……”
沉默。
溫敘白默默閉嘴。
說多錯多,不說了。
一直到下車,紀淮深才開口:“衣服。”
“衣……”溫敘白想起自己身上還披著紀淮深的外套,“不好意思紀總,我忘記了。”
溫敘白把外衣還給紀淮深,在車外微笑道:“紀總再見。”
紀淮深:“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