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旁邊圍觀的警員見親口勿中的兩人,被門外一個氣質不凡的男人打斷了,他們隊長似乎終於回過神來了。
一臉的怒容,猶如即將噴發的火山,就快要爆發出來。
圍觀的年輕警員們,趕緊裝作若無其事各自對望了一眼,大家相互使了一記眼色,各忙各的回奔到自己的崗位上。
豎著耳朵仔細的聽就好了。
在圍觀下去倒黴的就是他們。
畢竟撞見了隊長的隱私,那可不好。
而且他們隊長一向是個強勢的女人,如今被人當眾口勿了,這面子,裡子哪裡擱呀?
不管這個男人是他們隊長的什麼人,估計他們隊長不希望他們做深入的瞭解。
這麼想的話,種人就更加裝模作樣的開始工作了,除了耳朵升的跟天線似的,在外人看來,剛才那些圍觀的路人甲,現在就是在認真工作。
連他們自己也認為自己在認真工作。
不過,現在誰也沒時間去關心他們是否在裝模作樣了,因為他們的隊長正在一臉怒容的看著剛才那個強口勿她的西裝男。
整個辦公室裡的氣壓幾乎都在他們隊長的怒火燃燒下,突然升高了幾個度。
可是那個西裝男只是淡淡的瞟了一眼盛怒中的吳志漢,嘴角露出一抹陰冷的笑容,甚至還伸手整理了自己剛才因為大動作略顯凌亂的髮型,漫不經心的道。
“我瘋了?你哪隻眼睛看見我瘋了?”
試問哪一個瘋子能像他這樣長的風流倜儻,人模狗樣的。
哦,不說錯了,風流倜儻,一派俊朗。
媽的,形容自己得用個好點的詞語,差點忘了,還以為是形容對面那個野女人的。
吳志漢:“……”
不瘋幹嘛一進門就指名道姓的要找她?找到她之後不問青紅皂白,直接把她給強口勿了。
不過,張子浩並沒有給他任何發怒和強辨的機會,冷幽幽的繼續開口。
“你現在知道自己被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強口勿的感覺了吧?那一天,在鳳城小吃街上,你是怎麼對我的。”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女人那天在鳳城的小吃街上就是這樣強行的拽著他走,走了一段路之後,到了人多嘴雜的地方,就是這麼強行的口勿他的。
他猶記得那一天女人柔軟的唇瓣啃咬自己的那種刺激和驚心動魄。
也記得那一天圍觀他們的人,在女人走後指指點點,帶給他的那種羞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