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志漢曲腿頂著張子好的胸膛,讓他服服帖帖的躺在地上,看見對方惡狠狠的眼神,才慢慢將頭探了過去,高傲的道。
“我這個人一向就是這樣,能動手的一般不動口。”
張子浩:“……”
那也不用這樣啊,真當老子是沙袋呀。
緊接著又聽見吳志漢悠悠的開口。
“還有我這人最討厭別人碰我,特別是將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的人,上一個將手搭在我肩膀上的人,如今還住在醫院裡呢。”
張子浩:“……”
我他媽哪知道你這麼兇悍,還討厭別人將手搭在肩膀上,怎麼不提前說?
天吶,張子浩覺得自己十足十的碰上了一個母夜叉,還是一個瘋狗型別的母夜叉。
吳志漢冷冷的說完自己想說的話,抬眼看了地上一臉灰敗的男人,緩緩的將腿收起來。
看都不看一眼,地上被揍的如喪家之犬的男人。
而後起身,邁著大長腿朝走廊的另一邊走去,左右兩邊站成一條直線的警員看著吳志漢走到中央的位置。
動作劃一的踢了一下警靴,發出噼裡啪啦的響聲,而後左右兩排站成一條直線的警員專業而熟練地朝著吳志漢進敬一個禮,眼神裡的敬畏和欣賞不要不要的。
吳志漢緊抿著櫻紅的嘴唇,目光平視前方,標準的回了一個軍禮,目不斜視繼續邁步朝前走去。
張子浩跟一灘爛泥似的躺在地上,惡狠狠地蹬著女人遠去的背影,腦袋裡靈光一閃。
“天吶,是她!”
這個背影他好像似曾相識,不就是那天他在小吃街強口勿自己的那個女人。
兩人的背影在張子浩的大腦裡完美的重合,張子浩心裡一震,瞳孔劇烈的猛縮。
身上的疼痛似乎都在這一瞬間消失了,張子浩的眼神木木的盯著遠去的吳志漢。
似乎進入了一個縹緲的世界裡,不能自拔。
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他命裡的剋星,第一次見面,不管不顧的當街把他給強口勿了,第二次見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又把他給揍了,而且揍了還不止一下。
張子浩強忍著身上的疼痛,呲牙咧嘴的站了起來,盯著遠處女人完美的背影,默默的在心裡對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