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決定不再糾結這裡有幾個人的問題,先把第一個問題給解決掉。
“你剛才為什麼拽我的凳子?害得我摔倒在那裡。”
而且是以一個四仰八叉的姿勢,多丟人啊!
吳志漢冷冷的看了張子浩一眼,說出的話比冬天的冰稜子還要冷上幾分。
“那裡是會場外的走廊,你竟然找了一條凳子去那裡坐下?你說,我作為這個會場外負責安保的負責人,能不能把你的椅子拽走?”
“什麼?”
張子浩一聽,頓時火大了。
“那你就不能告訴我一聲,我不坐那裡就好了。”
為什麼要把他的凳子拽走?害他摔在那裡呢?
負責會場外的安保很了不起嗎?
吳志漢的眼神再次冷嗖嗖的射了過來,陰鷙的目光掃過張子浩義憤填膺的臉龐,高冷得道
“能動手的事,一般我不動嘴?”
說著看了一眼張子浩依舊停留在他肩膀上的手掌,眼睛痛劃過一絲冷然。
張子浩聽著對方說的話,氣得額頭青筋暴起,氣憤得道
“哎呦,我去……”
還有這種理由,能動手的都不想動嘴?那這女人怎麼不把他給扔出去啊?
這女人簡直是個母夜叉!
這麼想的話,張子浩抬眸,正想好好和對方互相口吐芬芳,爭辯個不死不休。
就見他心裡形容的母夜叉突然拽住了自己搭在她肩膀上的手,而另一隻手快速的朝他靠近,緊緊的勾著張子浩的腦袋。
女人的肩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底了過來,一個過肩摔就這麼華麗麗的形成了。
張子浩幽黑的眸底閃過一絲驚恐,而後,他的瞳仁裡倒映著女人冷豔的臉龐閃過一絲冷酷的微笑。
“啊……!”
張子浩聽見自己的喉嚨裡下意識的啊了一聲,緊接著,他的身體就在吳志漢乾脆利落的過肩摔中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