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林松把自己站在一個偉大的兄弟情一端,自認為不能看著自己的兄弟一個人在泥濘裡掙扎。
決定明天怎麼著也要過來參加那個所謂的地皮招標會,給兄弟撐下場子。
瞧著林松在自己給的甜棗下樂得翹起了傲嬌的小尾巴,一臉的給你個面子的表情,周驀然嘴角的笑意很深沉。
“我就在此恭候了!”
在此恭候林家小爺的再次掉坑。
自己的虛榮心被周驀然那小子極端的滿足了,林松左右瞧了瞧,似乎沒自己什麼事了。
再留下來的話,指不定就要幫周驀然那小子批改檔案了,此時不走,更待何時啊?
於是某個小爺從沙發上蹦了起來,拍了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
“對了,那現在沒啥事吧?”
沒事的話,他可走了,醫院那邊早就給他打電話說他的病人排得比長城還長,他得趕過去看看,發揚一下救死扶傷的精神。
周驀然眸色深深的盯著林松一副孔雀開屏拍著身上的灰塵,愛惜自己羽毛的樣子。
嫌棄的揮了揮手。
“去吧,小心別玩的過火,傷腎!”
這小子是不是過度潔癖了?他辦公室裡,別說灰塵,就是灰塵他媽,幾乎都找不著。
上頭派給他那幾個小女秘書,整天沒事幹,就搶著過來給他擦沙發,一天下班之前估計得差個四五回的。
當然,一邊擦沙發一邊看看他那種羞澀的目光,被他自己強烈的給忽略了。
窩邊草什麼的自然是不能啃的,更何況,這些小秘書無論是本身的修養還是情商都太低了,不符合他的胃口。
他要的女人……
男人的目光不由得深沉啊!
與此同時,某個兜裡揣著摩托車駕駛執照的女人,騎著上了牌的摩托車,風馳電掣的趕往郊外的冬瓜村。
她得去找一下李天強,和他溝通一下鮮奶的供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