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明臻雙腳如鐵釘一般被深深釘在了門內,閔敏見他並未追出去,心中既有欣慰也有失落,眼前那男人拳頭捏得緊緊的,一雙眸子紅得滴血似得,那樣失魂落魄又面目可憎的靳明臻是她從未見過的。
閔敏臉上熱.辣辣的,但也沒靳明臻來得嚴重,他一面是慘白,一面是赤紅,還有那青筋迸出的手背上還有一個血牙印,她心疼地上前,握住了他那隻受傷的手,“秦湛藍是吸血鬼還是狗,怎麼還喜歡咬人呢?明臻,你疼不疼?攖”
將他的手放在紅唇下,輕輕吹了吹,那是滿眼的憐惜,再瞧瞧他臉上那手指印,“看上去一個柔弱的女人,下手還這麼狠?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她探出手,溫柔地朝他側臉撫摸而去,她指尖微涼,如羽毛般再他臉上柔軟地輕輕拂動的,就像那個溫軟的她,不過她並不是她,他手一緊,就拽下她的手,冷冷邁開步伐。
閔敏連連跟過去,以為他也會像自己關心他那般關心自己,可是他一句話都沒有,她心中怎不委屈?
她在他背後,叫住他,“靳明臻,我被秦湛藍那個朋友打了,你就不為我做點什麼?”
“你要我為你做什麼?去打回來?我靳明臻一個堂堂從軍隊裡退役的軍人,還沒能耐到去打女人。”
閔敏只覺自己不能再委屈了,她頂著所有壓力和罵名,只為跟在他在一起,他卻如此冷情寡淡,她只是想讓他多關心關心自己而已。
“明臻,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到底什麼意思?償”
她緩步上前,將身子抵到他胸膛口,將自己那腫脹的半邊臉湊過去,“明臻,我這裡疼,你親我一口,我就不疼了。”
閔敏側著臉,自然沒看到從靳明臻眼中一劃而過的那淡淡嫌棄,他只低聲一句,“你跟我到辦公室來。”
去他辦公室是為了能夠親熱得更方便一點吧,畢竟這裡是走廊裡,是不是躥出個護士或病人家屬被撞見的話,還是對他們影響不太好的,心花怒放的閔敏,就跟在靳明臻後頭去了他辦公室。
閔敏將辦公室的門給關上,迅速將自己的大衣給脫下,直接往那張小床上一扔,她上面一件緊身大v領玫瑰紫薄針織衫,下面一款緊緻的包臀裙,筆直的玉腿裹著黑色的絲襪,處處都是性感無邊的誘人,她將自己的髮夾一扯,那一頭黑色的長卷發便一散而下,垂落在雙肩,盡顯嫵媚。
靳明臻練了斂眉,“你脫衣服幹嘛?”
閔敏雖是出身於高幹家庭,但是她長期生活在美國那樣性開放的過度,對於自己喜歡的男人,她並不會刻意地壓抑自己。
靳爵說她外冷內熱帶刺的玫瑰,她很喜歡這個比喻。
她雙手撐在床上,身子往後輕輕仰著,高跟鞋欲掉不掉在腳尖在晃盪著,她索性更大膽的把腿一岔開,讓黑絲襠下的美味若隱若現,挑豆著男人,“你說幹嘛?明臻,難道你就不想進來?”
她曾一絲不掛從浴室裡走到他面前,把他撲倒在床上,可他只是漲紅了一張臉,碰都不敢碰她一下,規矩地跟深山裡的小和尚似得,當她的手往他那裡伸去,他卻把她用力推開,她不由得瞟向他那裡,卻發現那裡平坦的如履平地,她曾一度懷疑自己的魅力,後來才知道那是靳明臻自己的問題。
不過,他讓秦湛藍都懷上了孩子,那就說明他的身體機能一切正常,也許那會他還沒開竅而已。
她腳尖一踢,把高跟鞋輕輕踢到他小腿上,又把自己的腿張開一點,讓他可以看得更清楚一些,撩sao地盛情邀請。
靳明臻走過去,俯身,她張開雙臂,他卻輕輕躲開,驚訝地朝他看去之時,他手中多了一件駝色大衣。
他將大衣往她腿上一兜,“小敏,這裡不是美國,矜持一點的女人更討人喜歡。”沒看她一眼,便轉過身去,把抽屜開啟,拿出那盒之前給湛藍抹臉的藥膏,放在桌沿,“這個拿去敷臉,很就快能消腫。”
原來,他把她帶到這裡來,不過就是為了取這個藥膏而已。
閔敏的臉比進來之前還紅得厲害,她從未覺得自己這麼尷尬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