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藍氣岔,雖然下面源源不絕不曾間斷,可她總不能一直蹲在廁所上吧,上來的急,手機都沒拿上來,想要求助別人,也是不可能攖。
湛藍只好忍氣吞聲,“那你把曉曉叫過來,我來跟她說。”
這人不安好心,眉梢輕輕一挑,“我不高興。”
“那你高興什麼?”
“你喊我一聲親親老公,我就去幫你拿衛生棉上來。算是跑腿費。”
這跑腿費還是“別出心裁”,湛藍猶豫著,他卻大步一垮,湛藍心口一緊,那強大磁場的陰影就將她整個籠罩住了,肩頭也是登時一熱,他的手掌一半溫柔一半惡作劇地捏住了她的雙肩,“湛藍,你到底喊是不喊?”
男人的身子微俯,他經常伺候他家那小公主拉粑粑,小公主屁屁小,不扶著,就得摔進馬桶裡去,這個姿勢,對他來說是信手捏來。
“你這是欺負一個來了大姨媽卻沒有衛生棉的女人嗎?”
他又無所謂的抖動了下眉頭,給了她一個“你明白就好”的凌厲眼神,“我再問你一遍,你是選擇蹲在這一天,還是我幫你去拿?”
當然不想選擇前者,湛藍一向是審時度勢聰明女人,扯了扯嘴,給予他一個溫柔嫵媚的笑容,“親親老公,麻煩你了。”
“乖。償”
他意猶未盡地再低頭看了她一眼,遂離開。
不多時,男人的步伐聲再次臨近。
湛藍一喜,抬起臉看向門外,那男人手上果真抓了一包那玩意兒,她眸光緊緊瞅著他手中拿包衛生棉,“快給我。”
他一扯唇,那一句話差點把她嚇得從馬桶上摔下來,他問:“需要我給你換嗎?”
靳明瑧又變.態了吧?
當然,她不會作死的說出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又是一臉訕笑,“親親老公,這點小事怎好勞煩你呢?”
“我就樂意。”
湛藍簡直苦不堪言,好好一大老爺們居然樂意給女人換衛生棉?
說他變.態,還是輕的吧?
湛藍都急出一頭冷汗來了,用一種祈求的眼神看著他,靳名醫啊你就別難為我了,而他蹲下,也用一種探索的目光看向她,帶著灼人的溫度,“我要更深入研究我老婆,我有錯嗎?”
“你一大老爺們,不知道這汙血晦氣啊?你快出去陪孩子們吧。”湛藍為難地說著,推了一下他,他卻手疾眼快握住她手,曖昧的氣息噴打在她臉龐,“等你那個走了,給我,行嗎?”
湛藍渾身熱熱的,眼瞼低垂,直愣愣的看著他手中的衛生棉,她就是想換一個衛生棉而已,咋就那麼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