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靳茜偷偷溜出去,將房門輕輕帶上,背後床上的男人一雙暗眸豁然睜開。
那個女人醒來後,窸窸窣窣地在房間裡逗留好一會兒,究竟在忙些什麼?
猛然抬頭間,看見床頭櫃上擱了一張百元紅鈔,還有字跡娟秀的一張紙條。
他眉梢一擰,拿起了那張紙條,看完,一張臉黑得像開封府的包公,紙條狠狠一捏,就像將那個女人捏在掌心中一樣。
她寫了——你把我衣服撕爛了,所以我把你衣服穿走,扯平。至於這錢,算我的嫖資,你昨晚服務極差,只值這100塊。
只有他郎閆東給女人錢的份,還真真沒哪個女人敢給嫖他?
真是好一個靳三小姐!
——
隔壁房間也有了動靜,湛藍惺忪睜開睡眼時,只見一雙熠熠生輝的黑眸正精力充沛地注視著自己,那雙眸子微彎,蘊藏著晴浴。
二人徹夜的巫山雲雨,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次酣戰,怎麼一大早的他又打算要了?
這個三秒鐘先生什麼時候變成屹立不倒型了?
他嘴唇湊過來時,她手掌往他臉頰上一推,“別……”
“昨晚你那麼主動,不讓我說話,非拉著我吻你,天一亮,我吻你,你就推開我。秦湛藍,你可真是會卸磨殺驢。”
湛藍被他說的挺難堪的,頓時雙頰薄紅一片。
她嘔吐出一部分未消化的藥,可大多記憶清晰,昨晚,的確是她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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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主動也是藥性所驅,現在藥性過去,她當然不會……
“我忘了。”
她彆扭地悶哼了一句,將微燙的臉撇向一邊,緊緊拽著被子,不敢去接觸他的眼眸。
“你忘了不打緊,我記得就行。”他又更湊近一點,胸膛抵在她裸露在外的肩膀上,灼熱的口氣有意無意地吹拂著她的耳窩,“寶貝兒,你昨晚可是一副要不夠的樣子,需要我讓你回憶起來嗎?”
被褥下的大手不安分地爬上了她的腰。
“靳明瑧,你——無恥,你知道的,我昨晚那是——”
女人話未說完,就被男人接了過去,“我知道,你昨晚那是色迷心竅。沒關係,我歡迎你對我色迷心竅一輩子。”
熾熱的吻烙在她敏感的耳窩上,湛藍躲著,蹙眉不滿道,“昨晚太累了……你怎麼還……”
“不是已經休息過一晚了嗎?我都三年沒開葷了,你懂的,一開葷就會一發不可收拾。”
愛火融融,湛藍半推半就著,在他正要得手時,門鈴被按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