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在他身邊的時候,他不珍惜,他出去玩女人,現在她已是人婦,他卻對她做這麼無恥下流的事,不是犯賤是什麼?
湛藍真的不想出口傷人,一點也不想,那樣只會髒了她的嘴,可這個男人一次又一次的逼迫,把她逼的無路可走,她的小宇宙終於徹底爆發了攖。
她抬手,手背狠狠揩過嘴唇,憤懣地瞪著眼前這個陌生得不能再陌生的男人。
“是挺犯賤,我他.媽的沒有早一點上了你!”
他真是後悔,當初什麼遵守什麼君子協定,要在新婚洞房夜才跟她結合。
他又如野獸般撲上去,拉扯著她的長裙,起初湛藍還抵抗,可後來轉念一想,便作了罷,任他把手伸了進去,肖韻琛猛地一撼,她的妥協是早有預算的,因為他摸到了抄在底下的厚厚的衛生棉。
真是可悲,他們的歡好之間總是隔了一個帶著護翼的天使。
“他.媽的!”
一拳砸在電梯門上,盛怒的低咒聲,響徹在電梯中,震得人耳膜都疼。
湛藍小腹也脹疼得厲害,一陣湧下,肚子被拽下一樣,疼得她小臉越發蒼白,她有些疲軟地慢慢蹲下,這樣的姿勢能讓她舒服許多償。
理智慢慢恢復,肖韻琛看向湛藍,這樣是把她推得越來越遠了吧,她一定恨死自己了,他無奈地苦笑,他要上前抱一抱她,可她卻是戒備地盯著自己,這讓他的心房猝然緊縮,彷彿被人箍在手裡一樣。
沒一會兒,就聽見有人咣咣地砸電梯門,接著外面有人問,“肖總你在裡面嗎?”
那聲音的主人好像是肖韻琛身邊那個秘書。
“在!”湛藍大聲地叫了一聲,替肖韻琛先回答了,她害怕極了,不是怕被困在這裡,而是怕肖韻琛做出逾規的事來。
湛藍的聲音幾乎是扯著嗓子喊的,快把嗓子扯破一樣,這個女人是歌手,應該很愛惜自己的嗓子才對,可她卻如此放聲大喊,她是真的把自己當食人惡鬼了。
他冷冷地笑起來,像個瘋子一樣,寂靜裡,他的笑聲愈發顯得響亮恐怖。
然後,外面又傳來喇叭筒的聲音,“肖總,我們大廈停電了。我們已經給供電局打過電話了,他們說這一帶哪個地方出了線路故障,所以才會停電,他們現在已經在搶修了,估計一會兒就會來電。”
不止他們一座電梯被困,外面的人又用喇叭對其他幾座電梯的說了些安慰的話,又恢復了安靜。
不知道供電局那邊什麼時候修好電路,看來得在這裡等著了,湛藍半蹲著,把臉埋在膝蓋上,不願看見那人臉孔。
簌簌的聲音傳來,他把西服脫下來,輕輕抖落在她膝蓋上。
沒有拒絕,因為她現在確實有點飢寒交迫,腹部也疼得厲害,早知道就在靳家吃了午飯再去醫院,也不至於現在這樣。
此刻,離停電已經過了能有五十多分鐘了,惶恐感越來越重,肚子餓得咕嚕咕嚕地叫喚,不知是不是低血糖的緣故,她覺得頭也越來越昏沉。
她翻開包,試圖找找看有什麼可以吃的,可手提包中只有錢包、鑰匙、面紙、衛生棉還有手機,除此之外什麼也沒有,以後出來得往包裡塞包餅乾什麼的,餓了也可以墊飢。
肖韻琛的手機滴滴滴地開始報警,沒過一會兒,攸地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