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毀了我,是你。
要不是你,我當初也不會如同喪家犬一樣流落國外,我回來了,我回來了。
偏偏你還活著,該死的於大丫,她該死,她為什麼沒有弄死你?塗家人都該死,但那群賤人,威脅我,竟然敢威脅我。
該死,都該死。
你就是個纏著我不放的惡鬼,你生來克我,你為什麼不死,為什麼?”
銬在病床上的一隻手,因為他發狂,手腕和鐐銬摩擦,生生刮下來一層肉。
他不為所動,仍舊癲狂。
守在外面的公安進來,找來醫生,給他打了鎮定劑。
屠姍冷眼看著:“你想裝瘋賣傻,逃脫刑法,我很期待,我想,瘋人院一定比監牢更有意思。”
褚賢閉著的眼皮瘋狂顫抖。
屠姍離開,去給何家歡打電話,大年三十,他還在值班。
“領導。”
何家歡聽到屠姍的聲音,還有些恍惚。
在京都看的屠姍,像是沒有了靈魂的殼子,那樣跳脫的一個人,突然安靜了下來,讓人很不適應,心裡無端難受。
只是生活還得繼續,她身體沒有問題之後,他就回來了。
“身體怎麼樣了?”
“沒事了,大家都還好嗎?”
“好,都好,都等著你回來呢,還擔心你是不是就留在京都工作了。”
屠姍笑笑:“不會,我會回去的,代我跟大家說一聲新年好。”
“我會的,你把身體養好,其他事情慢慢說。”
屠姍應了聲:“領導,你幫我個忙。”
“你說。”
“你幫我撬開於大丫,也就是塗婆子的嘴,問問她我到底是誰。
她和褚賢有交易,他們之間肯定不簡單,很有可能,操控塗亮事情的背後黑手,就是褚賢。”
何家歡擰眉,和褚賢有關系的人,身上不可能沒事。
雖說褚賢現在還沒有被定任何罪,但他跟著國的人離開,就夠喝一壺了,死遁這件事,他尤其脫不開幹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