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又給你換個身份弄來下鄉,勾搭塗亮,以此拿捏塗亮。
就你這樣的,還能趾高氣昂,高高在上的罵別人賤民,也是沒有自知之明。”
蔡雪卉怒火中燒……
屠姍:“塗亮也不是冤大頭,他是一條擁有狼子野心的狗,因為你是蔡知義的女兒,哪怕知道你是個被人玩壞的爛女人,也毫不介意接受你的勾引,並且八抬大轎,風風光光娶你進門。
你知道他為什麼不介意嗎?因為他根本不會碰你,他不舉碰不了。
所以即便身邊圍滿了女人,他也能瀟灑脫身,他不是柳下惠,他是個大太監。
當然了,你們豬狗配一窩,是天賜良緣。”
屠姍被塗亮算計淩漾的事情氣狠了,扭頭就跑去查他。
那個渣渣把自己拾掇得很幹淨,身邊的人卻沒怎麼在意,還真給查到點東西,蔡雪卉的前夫,竟然就是負責大壩驗收去年病死的那人。
巧到一起了,她有理由懷疑,病逝很有水份,死因極度可疑,說不定就是一場謀殺。
再一想,蔡雪卉是不是就是蔡知義手裡的一把刀,殺了上一個,下一個就是塗亮?
哦,要真是這樣的話,屠姍還是很樂意看的。
蔡雪卉已經氣到失語,資訊量太多,她都不知道該反駁哪一條,或者她應該撕爛屠姍那張臭嘴。
本就不好看的臉,猙獰扭曲到形如惡鬼。
腦子裡一頓天人交戰,最終咬牙切齒喊出一句毫無威懾的話:“你知道我爸是誰嗎?”
屠姍眨眨眼:“我知道的,剛剛我已經說過了,你被你爹賣了兩次,所以我知道,你很可憐,但你不值得人同情。”
蔡雪卉嘴唇抖啊抖,一個音節都發不出來。
屠姍再接再厲:“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去試一試,看看塗亮到底能不能立起來。
還有,這事找你爹可能也不好使,你爹看重的是利益,男女那點事,他覺得根本不是個事,反正他的目的也不是讓你嫁個好男人。
當然,你不看重的話,這事也不是個事,畢竟世上男人這麼多,一個不行換一個對不對?你又不是貞潔烈女。”
看蔡雪卉的臉由青轉黑,屠姍滿意離開。
她不爽,別人也休想爽。
轉頭又去了塗家老兩口的屋子。
塗家挺大,塗亮作為家裡的“頂樑柱”單獨有個小院子,所以她們剛剛的聲音不小塗家其他人也沒聽見。
過了一個月亮門,才找到塗家老兩口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