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李豪看了一眼,無比震驚,這些比他們一大群人,辛辛苦苦好幾天調查到的都多。
“三姐,你太牛了。”
屠姍得意:“那可不,這可是我辛辛苦苦演戲得來的,行了,走走走,調人幹活。”
兩人好奇什麼演戲,但也知道不是問話的時候,三人出發行動。
這一晚的州城,註定無法平靜。
河山大隊。
知青所。
柏家人拿著鋤頭,扁擔,鐮刀,警惕圍在四周的所有人。
河山大隊村長馬季常神情陰冷,長滿溝壑的老臉上,帶著高傲和鄙夷。
“柏山,我勸你別自尋死路,我們只是依照規矩,懲治幾個不聽話的知青而已。
我不知道你們從哪裡聽到些閑言碎語,誤會我們。
現在,你們只需要離開,回你們的魚山大隊,今天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但如果你們冥頑不靈,堅持和我們作對,公然挑釁組織威嚴,那我可不能再心慈手軟。
你們,和這些不知所謂,試圖擾亂公共次序,離間社員和知青之間關系,破壞和平的人同罪論處。”
楚玉躺在柏大娘懷裡,渾身青紫,血肉模糊,意識還在,但說不了話,也動彈不了。
憤怒的看著人群裡,原本死氣沉沉,生無可戀,現如今貪婪,瑟縮,心虛的知青鄧丹丹。
上午勸說他們做認證時,她一副看淡生死的模樣。
結果轉頭,她就去告了密。
下午,一群人蜂擁進知青點,二話不說將他們所有人都堵在屋子裡,拳打腳踢。
尤其是她,那些人好似為了殺雞儆猴,專將她拎出來,不單單是毆打,他們有意折磨她,警告其他人。
要不是柏家人趕到,她怕是早死了。
不知道河山大隊的人給鄧丹丹許諾了什麼,她如今倒是不再死氣沉沉,甚至為了活,不惜出賣所有人。
可惜,蠢,愚蠢,蠢不可及。
河山大隊不是單純的柺子窩,來了這裡的人,除了死,沒有其他離開的方式。
她以為別人許諾她的自由,好處,會在事情結束後兌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