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偉被掐住喉嚨,雙眼瞬間充血,屠姍那雙明明可以輕而易舉折斷的小爪子,他竟撼動不了分毫。
還拖在地上的雙腿掙紮了兩下,徒勞無功。
心裡湧上恐懼,是大腦缺氧,無法思考,對未知的恐懼。
眾人震驚,屠姍的動作實在太快,快到他們連殘影都沒看到。
不足百斤的人,將一個將近兩百斤的人輕松舉起來。
這是正常人能做到的嗎?
廖菏澤迅速回神大喊:“塗同志,別沖動,有話好好說。”
屠姍撇了他一眼,將朱偉甩出去,濺起一地的泥漿:“小垃圾,你也給你州城三姐等著。”
所有人……州城三姐?
朱偉已經昏死過去,給不了回應。
屠姍完全不在意,蹬著鐵絲網,三兩步跳到對面。
鐵絲網軟趴趴的,沒有著力點,用雙手攀都很難,她憑借兩條腿輕松上下,看呆了一群漢子。
廖菏澤欲言又止,最終什麼都沒說,看了眼不知生死的朱偉,帶著屠姍去找宗政民安。
有什麼話還是讓領導跟她說吧,就她這身手,他不配。
辦公室裡,宗政民安本想給屠姍一個下馬威,當看到屠姍那張臉時,意外得手裡的筆差點掉了。
是她,她是塗三妹?
難怪家裡老頭子聽到淩漾說要離婚,氣得直接趕人。
家裡其他人看他們的眼神也奇奇怪怪。
不是,她真的是塗三妹嗎?塗三妹為什麼會出現在他家?
因為淩漾不待見塗三妹,所以淩漾身邊的人,包括領導和長輩,很少有人認識塗三妹。
宗政民安驚訝成這樣,能理解。
屠姍看著宗政民安跟調色盤一樣的老臉,不理解:“咋的了?”她長得沒這麼嚇人吧?
宗政民安察覺到自己失態,咳嗽兩聲,收斂情緒。
“塗三妹。”
“到。”屠姍站得筆直,聲音洪亮,門口的廖菏澤都給震得耳膜疼,這大嗓門是怎麼從她的小身板裡發出來的。
宗政民安……他直面沖擊,耳朵更疼。
“知道我為什麼叫你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