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錦瑟的一句還真是夠貪讓百里弘毅也笑了,其實他要承認,蕭錦瑟所言無錯。
這些人,確實是夠貪的,可是這些卻只是字面上的東西。
真正的證據,依舊是缺乏,蕭錦瑟挑起車窗簾,看著外面的天說:“下一步,王爺打算怎麼做?”
百里弘毅閉目養神,半天沒回答蕭錦瑟的問題,他以為蕭錦瑟的性子,該是會纏著他問,卻沒想到,蕭錦瑟緊了緊披風,靠在哪裡又一次昏昏欲睡。
自從下過寒潭,兩極化的影響,蕭錦瑟說不上何時冷,何時熱。
這夏日炎炎,所有人都好,穿薄紗,都覺得炎熱無比。
可此時的蕭錦瑟卻披風遮身,這披風非是百里弘毅那種裝飾,而是冬日所保暖用的。
即便是這樣,蕭錦瑟的身子還在不經意時,發抖,微顫。
她自己也無奈,這陰陽分化,各自為營,她除去養,等待外,毫無辦法。
她此時,昏昏欲睡,卻依舊可聽車外事,就聽路人,探討著近日京都之事。
百里弘毅看她耳朵微抖,有聽的意思,便在車板上輕拍了一下。
車伕是百里弘毅的老人,他熟知百里弘毅的習性。
所以他這車板輕拍,車伕便是下意識的降低了速度。
只聽路上行走之人道:“聽過,蕭國公無太子聯姻後,深得太子信賴,太子給了蕭國公許多賞賜,讓人見了好生羨慕。”
“嗐,他們無非是蛇鼠一窩,就是可惜了太子側妃,成了他們的犧牲品。
對了,聽說了嗎?毅王此次出京下江南,就是太子從中作梗。
要不是咱們毅王命大,此次怕是真的要死在那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