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
陽光…
碧波…
小船…
垂釣……
一隻新聞鳥路過,落在了小船之上,觸動了仰躺在紫晶座椅的秋涵,他微微起身,抬了抬鼻樑上的墨鏡。秋涵看著眼前扎著領帶,頭戴駕駛鋼盔,揹著紅『色』揹包,有幾分不倫不類的白『色』海鷗微微笑了笑。
“又有新的新聞了嗎,真是的……”秋涵扭了扭了脖子,將身上的魚竿收回,對著遠處的龐大船隻輕吼一聲,“澤拉,貝利,買報紙…”
在“亞特蘭蒂斯”的甲板上,一個青年緩緩從躺椅上坐了起來,“真是的,還能不能睡覺了…”
交換,萬物為天秤,自然為見證,以漫天風力化為空中使者,傳遞……”
瞬間,愛博澤拉的周圍的黑白之氣瞬間自虛空迸濺而出,愛博澤拉的周圍扭曲著微風的力量,瞬間黑白雙『色』的氣息化成鐵鏈,在空中交織,如同將著天地『揉』捏起來一般,手中在臥室的某個箱門憑空開啟,飄出一張面值一百的貝利,向秋涵飛去…
“啪…”一把抓住,拍進新聞鳥的揹包中,“好了,好了,多出來的算你的小費。東西給我吧。”
將墨鏡摘下,『露』出右眼上的傷疤。腰間縛著一把硃紅『色』的妖刀,身後還有一張泛著金屬光澤的小丑面具,一身略大的大花襯衫,以及紅綠相間的沙灘褲,腳下踩著一雙人字拖,整個人比之前多了幾分懶散,少了幾分殺氣。
大花襯衫的紐扣稀稀拉拉的扣著,在衣物銜接的縫隙中『露』出還有幾分紅意的繃帶。
見狀,新聞鳥面孔『露』出人『性』化的恐懼之『色』,轉身就想飛走,似乎想起了眼前這人究竟是誰;雖然秋涵確實沒殺過新聞鳥,但是有多少同伴因他而起,數量之多,不計其數……
就在新聞鳥欲展翅的一瞬,身後的秋涵雙眼閃過一絲猩光,幽幽說道:“小傢伙,你想去哪?”
話音剛落,似乎周圍的空氣都被凍住了,森森的寒意襲來,似乎連陽光都照不進來似的;即使有一身羽『毛』,這隻新聞鳥也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磕磕顫顫的轉過頭。秋涵雙眼猩紅隨之消逝,周圍暖陽讓新聞鳥的心中不由安穩的一瞬。
“放心吧,我不會殺你的,在新聞島上也是身不由己。”秋涵隨即抽出一根香菸,伴隨著指尖的輕響竄出一陣火焰點燃香菸,深深的吸了一口,雙眼深邃的看著海面緩緩說道。
“……”
“嗯?怎麼了?”秋涵微微側目,他知道這種鳥很有靈『性』,但是聽了自己一番話卻沒有任何生息,卻見這隻新聞鳥竟然已經嚇昏過去;這讓秋涵微微搖頭,真是的,這隻新聞鳥怎麼內心這麼脆弱……
但秋涵豈知因為新聞島的屠殺還有腥瑰妖刀的殺戮之氣結合起來究竟有多麼恐怖,秋涵隨便散發出的殺氣就足以震懾很多的普通生靈。
死在秋涵與妖刀的人何止萬數,腳下的白骨足足可以鋪成一條路。白鬍子和羅傑他們殺人也沒有這麼多,畢竟他們不是弒殺之人,就連明哥也沒有將變成傀儡的普通人全部屠殺乾淨。
在這一種情況下,已經可以說是一種類似於霸王『色』的精神攻擊,雖然確實沒有霸王『色』霸氣的範圍之大,但是對於個體生物的震懾不亞於一般的武裝『色』霸氣。
而且隨著秋涵的屠殺愈來愈強,當然,幾萬幾萬的屠殺,秋涵估計也做不出來了。就算真做出來,相信海軍本部甚至世界『政府』都會將秋涵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殺之,以敬天下,何樂而不為?
用見聞『色』感知了一下,這新聞鳥只是暫時昏『迷』過去了,沒有什麼大事,就隨手將那新聞鳥放好並抽出一份報紙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