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樸宗成道:“您會為會長著想?會長可是每天每天把您關在房子裡軟禁的人。”
“我……”雪炫聽罷,忽然無話。
見雪炫不說話了,樸宗成則是繼續說道:“話又說回來,我帶您見到了您想見的人,您難道不應該謝謝我嗎?你想見姜明哲,我想見崔泰勇,我本以為我們可能會成為自己人呢,想不到我竟然會失算?”
然而……
回想起剛剛與姜明哲的重逢,雪炫從他的身上卻找不到任何與自己重逢應該有的驚喜,取而代之的卻是迷茫。
“難道……他會是如此薄情寡義的人?還是他在裝,裝作一副不喜歡我的樣子?”
“會嗎?他真的已經不喜歡我了嗎?還是兩年未見,生分了……”
看著雪炫低頭不語,樸宗成笑了笑道:“別想太多了,大小姐,眼看著就快天亮了,先回去休息吧……”
說罷,雪炫便與樸宗成一同上了車,可一路上,仍舊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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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這段時間,無奈之下,崔泰勇把一切,包括他的身世,還有從公司成立到政黨之爭再到金吉河打算複仇金永仁的計劃,按照他的想法,刪刪減減的告訴了姜明哲。
“所以,你的意思是,就連我都可能會有危險?”
崔泰勇沒有說話,算是預設了姜明哲的話。
“所以你才會暗中監視我?”
“算不上監視,只是想保護你。”崔泰勇解釋道。
“呵……”姜明哲苦笑一聲,說道:“原來我在做這麼大的事,我自己都不知道呢……”
“誠如你所說,你現在所做的事,可能會潛移默化的影響整個國家。”崔泰勇道:“您知道的,政黨之爭,局勢千變萬化,民眾的支援……”
然而,話還沒說完,姜明哲便打斷道:“你能不能讓我靜一靜?”
話音落下,剛剛還正在說話的崔泰勇茫然的愣在了原地,不知道再說什麼才好。
“我知道我可能已經退不出來了,但是我的心理沒這麼容易就能承受得了這麼大的事情。”姜明哲苦著臉道:“我沒法想象我所做的事可能無意間會要了別人的命,我也沒法想象會有多少人因為我丟了性命,就好像你在義大利殺掉四個無辜的人一樣。”
“可是你不殺他們,他們就會反過來要你的性命。”崔泰勇道:“從代表下定決心跟金永仁抗衡的時候,這場戰爭就已經變成了只能贏不能輸的戰爭,如果輸了,就翻不了身,你,我,金代表。”
“哎……”姜明哲長嘆一口氣,哭笑不得的道:“我怎麼總攤上這樣的事呢……”
說罷,姜明哲便轉身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