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倒是好奇很久了,究竟是什麼樣的新人,竟然讓你都忍不住想要招攬。”
對於清酒從訓練營帶走一個新人這件事,大多數人的關注點都聚集在那個新人身上,畢竟從一個還沒出訓練營的菜鳥直接跨越到行動組組長的下屬,說是一步登天也不為過。
但是貝爾摩德會想到更多東西,她太清楚這個人的固執,一定有什麼特別的原因,才會促使已經閑散已久的清酒將那個人帶走。
“他來了。”清水清看到熟悉的車,招了招手,示意自己在這邊。
“看來你的確很喜歡這個下屬。”
銀發青年對她投來不解的目光,不知道為什麼對方突然這麼說。
貝爾摩德感嘆道:“因為你現在全身上下都寫滿期待。”
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又一個“小清酒”嗎?還是說……
“清水!抱歉來晚了……”聲音由遠及近,夜色下,一個陌生男人快步走近。
貝爾摩德瞳孔收縮,忍不住蹙起眉頭。
“沒晚,時間剛剛好。”
清水清熱心地為這兩人介紹著:
“這是貝爾摩德。”
“這是我的新下屬綠川光。”
貝爾摩德回過神,抬起手與對方輕輕握了握手。
恰巧卡爾瓦多斯的車也到了,清酒便表示在此別過,轉身和下屬走向停在另一邊的車。
“清酒啊。”
沉靜的女聲傳入耳膜,清水清停住腳步,卻沒有回頭。
“長情的確是會為男人增添魅力,但是太長情就未免太過無趣了。”
貝爾摩德坐進車內,制止卡爾瓦多斯為她關上車門的動作,目光刺向那個銀發的男人的背影,緩緩說道:
“不要一直沉溺於過去,偶爾也向前看看吧。”
清水清沒有回答,只是背對著她擺了擺手,帶著他的新下屬消失在夜色裡。
在回往酒店的路上,貝爾摩德坐在車內閉目養神,腦海中再次浮現那個新人走近時的畫面。
明明沒有任何相似之處,面容、身形、氣質……一切都完全不同,但當看到兩人站在一起的那一刻,她的腦海裡突然出現了一個名字——
日本威士忌。
車內響起一聲嘆息,卡爾瓦多斯目不斜視,置若罔聞。
“……多少也向前看看吧,清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