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缺先是高興,隨後接道:“沒,正打算聯系你呢野哥。”
“信你。”秦望野說:“我來接你。”
去往老城區的路上,宋缺做好了心理準備。
“害怕?”秦望野問。
宋缺搖頭:“還好。”
薛老提前半個小時到那兒,秦望野抬手敲門。
“請進。”蒼老且雄厚的聲音。
結果門一推開,薛老正對著酒精燈燒針,木質窗欞漏下的光照清薛老一半的面容,另一半顯得陰森莫測,這還不算,看到他倆,薛老動作不停,冷哼一聲。
秦望野:“……”
宋缺:“……”
秦望野誠懇:“您這樣誰敢來啊?”
“多的是。”薛老對自己的醫術頗為自信:“躺上來吧。”
宋缺心裡發涼,一攥掌心全是汗。
明明以前都不怕的,奈何老中醫的壓迫感實在太強,更別說秦望野也在。
任誰在喜歡的人面前,都會有點包袱。
脫掉鞋襪掀開褲腳,薛老先把脈摸骨,隨後輕輕“嗯”了聲,“情況比上次好。”
秦望野聞言緊蹙的眉立刻舒展開,“您是神醫。”
薛老:“但是跟正常比還差得遠。”
秦望野:“慢慢來。”
薛老一針下去,宋缺就身體繃直,閉上眼睛,他額前冷汗細密溢位,一隻手原本抓著床沿,很快就被另一隻大手不斷按捏著松開。
秦望野握住宋缺腕部,宋缺因為疼痛掌心一緊,他便將手指塞進去。
兩人適應著薛老的節奏,也不覺得哪裡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