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就是幾個塑膠袋,屬於包裡的老員工,無時無刻都會裝著的那種。
畢竟對她而言,塑膠袋的作用很大,如果遇到超市發雞蛋的,可以直接掏出來去薅羊毛。
“明天就要去領證了,你現在是什麼心情?”
林義幫她理理耳側的頭髮,問道。
“沒什麼心情。”
“不期待嗎?”
“不期待,只是領證而已,又不是成親。”小白看著別處說道。
其實還是很期待的。
“別的情侶領完證會做什麼?”她小聲問。
“會找個酒店開房,然後做快樂的事情。”
“我說的不是這個。”小白皺皺鼻子,有點想打他,這傢伙大街上就這麼肆無忌憚的亂說,沒羞沒臊。
“那我還真的不知道會做什麼,再保守的情侶領完證都會嘿咻嘿咻。”
林義感覺這個世界上應該沒有比他們更保守的情侶,這眼看著就要領證,都還依然是個雛兒。
說出去得讓人笑死。
剛好路過一輛出租,林義招手攔下,帶著她鑽進車裡,往遊樂場的方向駛去。
一路上沒什麼事幹,太親密的也沒法做,林義就抓著她的小手不停的摸,從圓潤的指尖,拂過修長的手指,再摸到軟乎乎的手心。
但摸了半天,卻總覺得差點什麼。
思索片刻得出答案,差的是滿足感。
剛開始自己的目標無非就是拉拉小手而已,能摸到小手就滿足的不行。
後來想的就是抱一下,然後就是親親,接著就是想睡到一起,再後來想做的更多,到現在該做的基本上都做過,只剩下一件愛做的事情還沒有做。
人都是有劣根性的,永遠也不知道知足,心裡的貪念就像山頂的滾石,一旦開始便再也無法停止。
林義自顧自的感嘆一會兒,繼而又開始期待著什麼時候能做快樂的事情。
喜歡這種事怎麼能叫貪心呢?
這個叫更進一步。
只有喜歡才會總想著和她能更親密一些,這並不是貪心,是源於那份最原始的衝動,是刻進dna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