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來到八月下旬,三伏的天氣已經走到末尾,但氣溫還是高的令人髮指。
甚至已經高到了三十七八度,像這種天氣出門是別想了,很可能會被曬死。
唯一能做的就是躺在家裡吹著空調,吃雪糕。
“你要不要嚐嚐我這個,巧克力味的。”林義舉起手裡的巧克力味的雪糕問道。
“才不要,你都舔過了。”
“你竟然嫌棄我?”林義故作驚訝的看著她。
“嗯,確實嫌棄。”
“那你吃我舌頭的時候怎麼不嫌棄?”
“明明是你吃我的。”小白不可能讓他顛倒黑白,雖然自己確實主動吃過,但只要不承認就不算數。
“你要不要吃我這個?”
看著她遞過來的草莓味雪糕,林義搖頭,故意說道,“不要,我嫌棄你。”
“你不準嫌棄我。”小白把自己的雪糕塞到他嘴裡,又把他的雪糕搶過來,狠狠的咬了一大口,以此來表示自己的不滿。
“唔...”
林義還沒反應過來,就突然被她用雪糕做了核酸檢測,一股冷氣直竄腦門,涼的他口鼻發木。
將雪糕從嘴裡取出來,又擦擦嘴角,這才道:“就準你嫌棄我,還不准我嫌棄你,這是什麼道理?”
“沒有道理,反正你不準嫌棄我。”
“嗯,我肯定不嫌棄你,但你有沒有覺得你變化很大。”
林義看著她傲嬌的小模樣,又仔細回想了一下她以前的樣子。
單純懵懂,眼神怯怯的,說話軟聲軟語,當然,現在也是軟軟糯糯的。
但如果要放以前自己說嫌棄她,她絕對不會說什麼你不準嫌棄我之類的話。
反而大機率會當真,然後悶著頭收拾好行李,連夜買上站票離開。
哦,她沒有行李,有的無非就是一件灰色的長裙。
也沒有身份證,買不了站票。
只能穿著那身款式怪異的長裙離家出走,然後漫無目的的遊蕩,當一個小該溜子。
再看看她現在,白色紡紗裙纖塵不染,兩條白嫩長腿蜷在一起,烏黑長髮柔順的披散在身後,精緻可愛的小臉不施粉黛,眼眸流轉之間滿是靈動。
而眼神中再也不復從前的怯弱與茫然,取而代之的是俏皮與嬌憨。
明明她隻身來到這個世界只有一年多的時間,卻卻似乎已經來了很久,久到自己早已習慣了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