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是在我跟前撒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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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也嘴唇微張，連手裡的拖把都忘了動，良久後，她低頭看向蹲在自己腳邊的湯圓，小尾巴晃動著，一幅討好的樣子。
又重新把目光看向陽臺，林義黑著臉正用紙巾捏住地上的黑蛋蛋扔進狗廁所裡。
幸虧狗子還小，也沒吃什麼雜七雜八的東西，糞便比較乾燥，處於完美健康的狀態，絕對不會殘留到地上，而且沒有什麼味道。
但還是覺得腦殼疼，他覺得教惡犬上廁所這種事已經迫在眉睫。
走過去捏住湯圓命運的後脖頸，林義提溜著它走到陽臺，讓它看著狗廁所裡的黑蛋蛋。
“狗崽子，你把眼睛睜大看清楚，這個才是屬於你的廁所，那裡不是！
不準在家裡拉屎，更不準在我面前拉，不然我就給你做個絕育手術，你聽懂沒有？”
“吱吱...”
湯圓似懂非懂，掙扎幾下感覺沒用，無辜的看著林義。
“你不要嚇唬它，這樣是沒有用的，寵物醫院的人說要溫柔一點，要一點點的慢慢教它上廁所。”
從林義手裡把狗子解救下來，小白摸摸它的腦袋以示安撫，隨即指著地上的狗廁所，柔聲說道：“湯圓，這個才是你的廁所，你以後想上廁所的話只能來這裡，記住了嗎？”
“吱吱..”
“如果你記住的話，你就汪汪兩下。”
“吱吱....”
“不是吱吱，是汪汪。”
“吱吱...”
“不對，是汪汪。”
“吱吱...”
“這樣，你要是記住的話，你就吱吱。”林義忍不住插嘴。
“汪汪。”
“你看，它記住了。”小白眼眸微眯起來，露出一副開心的小模樣。
“..........”
林義陷入沉默，一時間覺得心情很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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