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窗外的海浪聲不時響起,小白睜著大眼睛看向天花板怔怔的出神,抬頭看林義一眼,見他閉著眼睛一副熟睡的模樣,不由氣的咬牙。
都怪這個下流的色批,叔叔阿姨才會覺得自己是個不知羞的兒媳婦。
現在還用他的壞東西頂著自己...
想到這,她忍不住用手捏住他的鼻子,“都怪你。”
“你不睡覺你捏我鼻子幹什麼?”感到一陣呼吸不暢,林義忽地睜開眼睛。
“因為你是個下流的色批。”
“這兩者有關係嗎?”
“有關係,你就是個下流的色批,你讓我穿這種東西給你看。”
“讓你穿這個我是有點色批,但跟下流沒...嘶..”
話未說完,林義就感受到一隻柔嫩的小手握住自己的把柄,指尖還帶著稍稍的涼意,讓他忍不住輕吸口氣。
“你看,你現在又在想下流的事情。”
“嗯,你說的對,我確實是個下流的色批。”
林義沉默片刻,隨即承認下來,把柄在她手裡說話就是不硬氣。
“哼,你知道就好。”小白紅著臉輕哼一聲,剛想把手鬆開,手腕卻突然被林義捉住。
“你,你想幹什麼?”
“我在想下流的事情。”
上午醒來。
陽光映著海面的水汽折射在窗簾之上,照出五彩斑斕的光,一夜過後,已經進入賢者模式的林義坐在床頭開始思索自己究竟是怎麼回事。
明明說好要節制一些的,但昨晚卻又....還玩的這麼花。
當年大禹三過家門而不入。
自己是幾過來著,次數太多記不太清,反正也沒進去門,就是蹭蹭,雖然隔著泳褲,但就這麼薄薄的一層,還很有彈性...
還沒找到紙巾。
將目光轉向身旁,小狐妖的唇瓣微張,伴隨著呼吸,睫毛還在有節奏的顫動著,似乎是察覺到自己的視線,呼吸突然一頓,隨即又恢復平靜,繼續裝睡。
“你醒了嗎?”
林義伸手推她兩下,沒有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