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傻?”
面對突如其來的這麼一句,林義表情一滯,一時間竟沒有反應過來,又有些懷疑自己的聽力,這丫頭是什麼時候學會懟人的?
猶豫片刻,他有些不太自信的問道:“抱歉,我上了歲數聽力不太好,請問,你...…剛才是不是罵我來著?”
“沒有。”小白若無其事的將臉看向別處。
“扯淡,難不成是我耳朵有問題?”
小白將目光重新看向林義,先是鄭重其事的點點頭,隨後才一臉嚴肅的解釋道:“嗯,你上了歲數,耳朵有問題也是很正常的。”
“臥槽?”
見狀,林義下意識出聲,又看看她一本正經的小模樣,突然感覺有些震驚,又覺得她這種說話方式有些熟悉,同時也莫名的有些煩躁。
他的拳頭不由捏緊。
到底是哪個挨千刀的帶壞了自己單純可愛的小狐妖。
突然想到什麼,他的拳頭又逐漸鬆開。
大概,可能,也許,似乎。
帶壞她的人就是......
意識到什麼,林義不由嘆了口氣。
聯想到她剛剛說話時的語氣,神態,表情。
原來挨千刀的竟是我自己。
...................
回去的路上風很大,還有點冷,吹得林義的髮型有些凌亂,但他沒有和風計較,他感覺風可能也有煩惱。
可風的煩惱是什麼?
或許是冬衣太重,它不能再吹起女孩的裙角。
而他的煩惱,不,或許更應該說是反思才對。
當意識到自己的小狐妖有變壞的趨勢,並且罪魁禍首就是自己之後,林義就陷入深深地反思之中。
俗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俗話又說,學好三年,學壞三天。
但這丫頭學壞用了幾天,似乎是小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