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著開學的日子還有不到三天,但林義卻覺得自己還有好多事沒有做,比如請楊銘吃飯,給門換個鎖芯,防止父母又來搞偷襲。
給小白拍做菜影片的事情也沒做,只不過手機和攝像頭還沒有到貨,估計得到明天。
當然還有他這兩天一直在琢磨的,怎麼讓小白摘掉假裝的帽子,成為自己真正的女朋友,實在不行的話,最起碼也得擁抱一下什麼的。
也不知道那丫頭抱起來是什麼感覺,但肯定是香香軟軟的吧。
嘖,想一想,還真是讓人期待。
不過眼下的事,是怎麼跟自己父母交代小白的身份,他倒是也細細的推敲過這個問題,可感覺各種各樣的說辭都無法自圓其說。
畢竟她是突然冒出來的,在這個世界上存在的痕跡也只有這段時間而已。
坐著公交車。林義一路上都在思索這個問題。
坦白是不可能坦白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但願自己預備的說辭能矇混過去。
回到步行街,書屋的大門開著,但門上卻掛著暫停營業的標識,貼在櫥窗上的尋物啟事也沒有被父母揭掉,
林義估摸著可能是上面鞋子的畫風太過潦草,這種後現代文藝復興的抽象藝術,能提升書屋的整體逼格。
於淑慧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罕見的沒有出去找王芳打麻將,至於林裕國則坐在一旁捧著本成語詞典,努力擴充著自己的文學儲備,畢竟是個文化人。
聽到腳步聲,兩人齊齊的回頭看去,見林義進門以後,很自然的把門關上,同時發問。
“就你一個人回來的?”
“嗯。”
“我兒媳婦呢?”
“在家待著唄,而且昨天不是說好了麼,我一個人過來。”
“那你就真的一個人過來?”
“那不然呢,半個人過來我也怕嚇到你們。”
林義走到飲水機旁接了杯水,咕嘟嘟的喝完,瞄了眼林裕國手上的成語詞典,轉移話題道:“爸,您還真有點意思,這東西你也看得進去。”
“你懂個屁。”
“是,我懂個屁。”林義點頭承認,又看向於淑慧道:“媽,快點做飯吧,吃完我早點回去。”
於淑慧斜眼瞅著他,撇撇嘴道:“你把我兒媳婦一個人扔在家裡,還想吃飯,你吃個屁。”
“得,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