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白慢慢的走到了張子弘的面前,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蹲下了身子,張子弘以為方白會對他動手什麼的,便向後又退了幾步。
“你知道嘛,我原本以為你只是一個比較調皮的學生,就好像李子成一樣,不喜歡約束,所以處處喜歡和別人對著幹……”
方白輕嗤了一聲,好似在嘲笑自己一般,“所以我覺得吧,像你這樣的小孩子,管教管教也就差不多了,但是我錯了!”
“錯的很離譜!”
“你就像一個生活在自己世界,一個極端以自我為中心的人,做事從來不考慮其他人的感受,無論是做什麼,你都只考慮自己的喜好。”
方白這段話好似在說自己,又好似在說張子弘,聽的旁邊的小蘿蔔頭有些不明所以。
“我前天在想,是不是我打你打的太重了,所以你才會選擇逃課,但是我想起了李子成同學。”
“同樣是學生,為什麼李子成同學就會怕我,而你不會呢?”
方白邊說邊看向了一旁的李子成,李子成有些羞怒的低下了自己的腦袋,這話知道就行了嘛,當著全班人的面說出來,好丟人。
“李子成同學當初可是被人抬著來上課,但是他依舊沒有想過上課,如果你說身份問題,我想,胡說同學的身份應該會比你高一些。”方白的眼睛再一次轉到了一旁啃油條的胡說身上,正在埋頭苦吃的胡說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抬起頭一臉懵逼,怎麼所有人都看向了我?
“所以,你的逃課,這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這讓我很疑惑,究竟是什麼,讓你逃課逃的如此有恃無恐?”
“直到我託人從帝都那邊要來了你的資料。”
說著,方白便從空間裡拿出了一沓資料,整整一沓!
“張子弘,男,十歲,原帝都學院二年級學生,九歲入學因燒燬同桌頭髮而被記大過,一個月後燒掉帝都學院教室,被勒令退學……”
“整個帝都有十一所學院,你將整個帝都所有學院都上了個遍,然後你父母實在沒辦法的情況下,將你送到了洛水城。”
“拿到這些資料,我才明白,我錯在了哪裡,我錯在把你當成了一個新入學的學生,我錯在我以為你可以接受管教。”
方白如數家珍一般的將張子弘所有的惡跡都說了出來,但是聽到這些的張子弘卻不以為恥,卻還驕傲的昂起了頭。
“很驕傲嗎?”看著昂著頭的張子弘,方白冷淡的問道。
張子弘不屑的扭了扭頭,哼了一聲。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這些嗎?”方白拍了拍手裡的卷子。
張子弘重新將頭扭了過來,看著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