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我想到了那一封從天被鳥帶來的信。
“或許也是我們是最後一個相遇的原因?”
他這麼說著,神色間卻是如出一轍的無起伏。
“但如果不是那兩個家夥先認識你的話,我也不會關註上小糖果你啊。”
他這麼說著,將那些東西揭露開來。
他還這麼說了很多話。
這或許是他唯一一次對著他人的話嘮了。
我沒有插口。
既是不知該如何插口,也是不知自己該插口說些什麼,只能被迫的接受了他話語言辭中所傳達的資訊。
因為庫贊和薩卡斯基先認識了我,所以才想著與我認識的波魯薩利諾嗎?
這一點在發現身份的時候便大概有所察覺了呢。
我繼續傾聽著。
哪裡有那麼多的巧合能恰恰讓信被送到我這裡呢。
之前會回來信也有出於好奇、打探對方身份的因素在其中,不然的話,我幹什麼要回信。
……請不要相信因為我非常無聊的這個原因。
最終,他停止了話語。
“我呢,”或許對於他而言,這同樣也是難得的溫吞,“很高興與你相遇。”
此時有海風吹拂,傳來涼意,鹹濕的味道,也帶來顆顆細微的砂礫。
我閉起了眼睛,雙手捂住了耳朵。
也就錯過了,他的另一句話。
“我喜歡糖果。”
我只能聽見模糊的音節——[喜歡]。
也正因此,我並沒有張口問他剛才究竟說了什麼。
……也無法問他究竟是否是故意在此刻我聽不清的時候說出這句話。
我第一次這麼認真的看著他的臉。
他和庫贊都不是我記憶中的那個年幼的樣子了。
比起我,不知道高出了多少,氣勢也是十足,就是……為何就他波諾一個人顯老呢?
這一點讓我挺困惑不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