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一百六十一章 勝兵先勝而後求戰
“算了，已經挺划算了。”劉禹濤嘴角揚起，笑著對自己說道。
現在不需要劉禹濤參與，他也樂得坐享其成，反正沒有付出什麼，卻能夠消滅掉心腹大患次真神華，同時還撈了一大筆的法則核心，可以說是大賺特賺了。
唯一讓劉禹濤覺得遺憾的是，他即便是現場觀看本源妖王大戰，也沒有辦法弄清楚至高法則的力量使用辦法。
這是個遺憾，但解決不了也沒有辦法。
“難道真的是如同次真神松所說，生來如此，便是無能為力？”劉禹濤在心裡面問自己。
此時，隨著大量的次真神華領地之中的妖君和妖王脫離領地，整個地盤開始產生了變化，領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虛無空間，這種空間極度不穩定，左右開始併攏。
這種虛無空間，劉禹濤之前也是見識過的，在真神領地的時候，只要一擊殺一個妖王或者妖君，就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但每次只有一個兩個，兩邊併攏的速度又是相對快一些，很難有時間讓劉禹濤去自認觀察。
但這一次不一樣，次真神華的領地極為廣闊，即便是按照劉禹濤的飛行速度，想要橫跨都需要大半個月，這樣龐大的面積，現在大量的妖君和妖王離開，也就產生了大量的虛無空間。
劉禹濤眯著眼睛看過去，只覺得深邃，心中卻是不由得泛起一個念頭：“那所謂的法則池，是不是就在這種虛無之中？”
是與不是，劉禹濤沒有辦法去驗證，也不敢去驗證，那樣的地方，如果一進入，很可能就會陷入無窮無盡的廣闊而空虛的世界，進去也許有可能，但想要離開，那可就千難萬難了。
當然，劉禹濤心中也是有些好奇的，他進入天界戰場以來，心裡面就有一種求知慾，想要知道，天界，真神界，還有冥界之間的組成究竟是怎麼樣的，是獨立的三個世界，還是之間各自有所聯絡。
尤其是，劉禹濤知道當年的輪迴聖君是曾經進入過冥界遨遊的，也正是這樣，他看清了這三個世界之間的聯絡和本質，創造了輪迴法則。
現在，劉禹濤雖然在修為上已經達到了當年輪迴聖君的程度，但是，見識卻還是有些不足的。
“輪迴聖君的天資，真的無出其右。”劉禹濤心中嘆道，能夠成為這樣的人的傳承者，他也是由心裡面感覺到自豪。
也正因為如此，劉禹濤更加堅定了挖掘一切秘密的決心。
當然，現在衝進去虛無空間那就是魯莽了。
勝兵先勝而後求戰，敗兵先戰而後求勝。
謀而後定，這才是正確的做法。
漸漸的，所有的妖王，妖君幾乎都已經匯入了次真神華的本源妖王之中，一戰就是傾盡全力，決生死。
這一戰，讓劉禹濤看到了次真神決戰的慘烈。
沒有第二次機會，戰到一無所有，勝者通吃。
擁有天生的天賦，也要承受絕對的壓力，次真神是如此，他麾下的妖王和妖君也是如此。
勝者，才擁有生存的權利，敗者，一無所有。
這種沉甸甸的壓力，讓劉禹濤這個旁觀者都感受到一種窒息的壓抑感。